他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样人,但这些年下来,为不让病情严重,他向来懂得克制情绪,整个人也愈发平和。
他本不该像昨晚那样冲动。
可是忍不住。
他何德何能遇到那小家伙,生得那漂亮,又那乖巧,那热忱而单纯地喜欢他,待
“不要。”景黎眼泪汪汪,抱着被子把自己缩起来,“就这样挺好……”
“随你吧。”秦昭直起身,语调平稳,“你天天干活,怎腰力还这差,得多多练习才好。”
景黎:“咳咳咳——!”
谁要多练习这个啊!
秦昭忍俊不禁,问:“午饭做好,你要去桌上吃还是就在床上?”
景黎把脸埋在被子里,不理人。
秦昭每次都在刷新他对恶劣理解,仗着薛大夫信上交代不能劳累,偏要让他自己来。
刚开始还好,虽然羞耻些,但只要掌握关窍,做起来不算太难。
而且,他本以为秦昭病这久,又许久没有发泄过,应当不会持续太久,谁知道……
果然优秀人,什地方都是优秀。
翌日,景黎睁开眼,率先映入眼帘便是自己昨天亲手挂上大红色床幔。
浑身跟散架似疼得过分,他挣扎着伸出手,拽住床幔角。
“别乱动。”秦昭拉住他手,将人按回床榻里,“这是做什,头疼不疼?”
怎不疼?
他现在不仅头疼,还腰疼,屁股疼。
“你端过来,就在这里吃。”景黎任性道,“你喂。”
秦昭深知自己昨天把人欺负狠,只能事事顺从。他细致地伺候完自家小鱼吃饭,又抑扬顿挫地读几页话本,将人哄得消气,才抱起放在墙角木盆。
“去洗衣,你再躺会儿。”秦昭道。
景黎半张脸埋在被子里,无声地点点头,不敢去看木盆里那被二人糟蹋得惨不忍睹大红床单。
秦昭最后望眼床上少年,笑着摇摇头,抱着木盆出门。
到后来,景黎累得动也不能动,后腰酸得抬不起来,得不到爽快,还要忍着秦昭在耳畔声声催促。
那滋味别提多言难尽。
“嗷——!”秦昭不知道按到哪里,景黎疼得呜咽声。
秦昭下意识松手,景黎连忙滚进床榻内侧,抱着被子警惕地看他。
“帮你捏捏,会好得快些。”秦昭道。
都是这破东西害。
秦昭明白他意思,笑着道:“你若生气怨就好,干嘛拿这东西撒气。”
景黎望他眼,愤愤抽出手,从鼻腔里哼声,翻个身——
后腰传来阵酸痛,景黎动作僵。
“都说让你别乱动。”秦昭叹口气,手掌顺着景黎脊背向下,按住后腰,“这里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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