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景黎至今也没分清“闺”字与“闱”字在写法上
区别，秘密暂时算是瞒住
。
秦昭取下景黎要求那本话本，转头
看，自家小鱼已经抱着被子在床上躺好。
……听故事姿势准备得明明白白。
今日景黎回来得太晚，此刻天色已经黑尽。秦昭将油灯放在床头，把
其实景黎现在认识字已经不少。
他毕竟在现代读过几年书，有基础学习能力，虽然做不到秦昭这样过目不忘，博闻强记，但简单识字对他来说并不太难。
因此，学完这几个月之后，除非遇到尤为生僻字眼，寻常阅读生活已经不成问题。
缠着秦昭给他读书，只是想撒个娇罢。
而且现在他能够说话，可以自由选择，再也不用像当锦鲤那时候样，听秦昭读那些枯燥难懂经文。
“半半意思是……”秦昭缓缓道，“白天当宠物，夜里当夫郎？”
景黎：“……”
他稍愣下，才后知后觉听明白秦昭意思，耳根瞬间红。
这这这——这人怎
能说这种荤话！
景黎羞恼地瞪面前人眼。亏他以前还当这人正正经经，清心寡欲，完全没这种心思呢！
景黎很快感受到手伤好处。
“……张口。”秦昭舀勺粥，吹凉喂到景黎嘴边。
粥是大米熬，放几片切碎菜叶，还滴几滴香油，熬得软烂适口。
景黎口喝下去，胃里都暖起来。
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感觉，每日什也不干，自有人帮他打理好切，还有人喂他吃饭。
“……那边第二本。”景黎指指书柜上方其中格。
他家书柜很大，几乎占满书桌后整面墙，其中大半都是秦昭医书和科举用书，只有小列格子是属于他。
那本《妖物志》已经被丢在最内侧积灰，其余则是他从书肆淘来话本读物。
买这些话本时候还闹出点小插曲。
书肆伙计听说景黎要买话本，差点直接领着他往陈列着《春闺密事》书架走，幸好被秦昭及时拦下来。
“好，别生气。”秦昭连忙顺毛，“
说笑。”
景黎：“哼。”
秦昭：“不吃？”
景黎：“……要。”
吃过晚饭，惯例该是景黎识字时候。手被包成这样自然是写不字，景黎便正大光明地偷个懒，让秦昭读书给他听。
当个宠物混吃混喝多好啊。
秦昭轻轻笑下，又喂给他勺：“那你是想当宠物，还是想当夫郎？”
景黎不小心把心声说出来，也没有不好意思，认真思索片刻：“就不能都要吗？半半！”
秦昭手顿，不知想到什，偏头轻咳声。
景黎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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