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:“不过你还是得用我的旧方子,见效更快,省得你们再等下去。”
“无妨,我——”秦昭正想回答,却觉得薛仁的话里似乎还带了些深意。
他话音一顿,抬眼看向对方,后者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:“听我孙儿说,小鱼儿这两日都与你分床睡了。”
“别担心,我一定尽快很快把你治好,半点后遗症都不留!”
秦昭默然片刻,又望向站在庭院里偷偷看着他的景黎,想起从前天晚上开始,这小家伙的确就在有意无意躲着他。
就会被暗处的影卫割掉脑袋。达官贵人尚且如此,何况平民百姓?”
“据说,那几年京城血流成河,城外尸体堆积成山,百姓惶惶不可终日,全是那位摄政王的功劳。”
脑中刺痛感越来越清晰,秦昭身形踉跄一下,扶着书桌勉强站稳。
“……你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?”薛仁连忙扶他坐下,“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,今时不同往日,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。”
他给秦昭倒了杯水,秦昭喝下,心绪稍稍平复下来:“无妨,老毛病了。”
他无奈地按了按眉心,放弃解释:“您还是赶紧回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鱼鱼真诚脸:你怎么样我都喜欢,不行也喜欢,不要难过。
秦昭:……某些人就是欠收拾【微笑
薛仁道:“沉欢散对你脑中的损伤极大,你须得保持平和,不可大喜大悲,否则若损伤进一步加重,恐怕永远无法康复。”
秦昭:“在下明白了。”
就在这时,阿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薛爷爷,我们该走了,还要回家收拾些东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薛仁收起秦昭给他那些医书,笑道,“你给我这些书我会好生读一读,放心,我行医数十年,绝不至于像摄政王那样,研制出一副半药半毒的汤药。说不准啊,下个月再送来的,就是新药了。”
秦昭起身送他出门,温声道:“在下静待先生的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