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……咦，你耳朵怎
红
？”
“……没有，你看错。”
……
按照村里
习俗，新房落成时不少邻里亲朋都会
秦昭望着方天应神情，隐约猜到他说是什，难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恰好这时方天应手下已经将屋内布置完毕，纷纷走出来。
方天应还有点事，不便久留。秦昭把他们送到门外，临别前没忍住，还是解释道：“
做那躺椅只是因为围墙竹材有剩余，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方天应摆摆手，笑道：“要不怎说无巧不成书呢，正好物尽其用，这不挺好嘛！”
秦昭：“……”
“诶，你这椅子不错！”方天应又看见个新鲜玩意，快步下石桥。
水池边，摆放
把竹制躺椅。
那竹椅人躺上去还有富余，竹子打磨得光滑而冰凉。方天应没去躺，只是站在椅背后头摇晃两下，看向秦昭视线带上些许深意：“秦大哥，你可以啊。”
秦昭：“？”
方天应瞧眼屋内，见没人注意，才压低声音道：“那《春闺密事》最新册用就是这种躺椅，直想弄把来试试，可惜没那机会。不过真是没想到，原来秦大哥也看那个。”
应拉着秦昭踏上院中石桥，四下打量着，“这桥倒是不错，你们读书人就是风雅，这竹墙，这小桥，要是再种点荷花，就更好看。”
秦昭摇头：“这水里不种荷花。”
想养活荷花，池底必须铺上层厚厚淤泥。
他家小鱼怕脏。
方天应问：“那你弄这池子做什？”
他将方天应送到村口，目视方天应牛车离开，才扭头回到院子。
推开竹门，便看见景黎披着那件石榴红外袍，整个人蜷在竹椅上摇摇晃晃，赤.裸足尖有搭没搭地拨弄着池水。
见他回来，景黎抬起头，好奇地问：“方天应刚才说什物尽其用呀？”
秦昭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没什，你把衣服穿好，与回小屋收拾东西。”
秦昭：“？？？”
秦昭如实道：“没看过，那是什？”
“你没看过？”方天应惊讶地睁大眼睛，道，“时下最热门话本，你不是在帮镇上书肆抄书，怎这也不知道？”
秦昭：“……”
方天应沉吟片刻：“也对，书肆不会雇人抄话本。”
他话音落下，却没注意道鲜红影子从清澈见底池水里闪而过。
秦昭收回目光，平静道：“养鱼。”
方天应：“……”
锦鲤事在村里已经没多少人提及，但外头完全不是这样。方天应近来天天操心锦鲤事，对“鱼”这个字眼十分敏感。
他言难尽地望秦昭眼，果断不再和他聊这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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