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强球也已经习惯当颗球,只是夜深人静时候,还是会想起他心爱女人,还有她肚子里那个他们孩子,她跑到哪里去呢?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花,个孕妇,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,如果后悔,回青龙帮找他,却找不到人怎办呢?
“你想太多,除非那女斯德哥尔摩,否则怎可能回来找你啊,你个人渣。”司娇嫌弃地说。
“哪里人渣?是她爸爸把她拿来还债。”白强立刻嘟囔着:“对她还不好吗?除没有自由,还有什别女人有她没有。”
白强说着,在门边当着门神,期盼着老婆能回来,她回来,他小弟就会来通知他,到时候他再去求主宰让他重新做人,现在当颗球也挺好,每天看人抽卡,很长见识,他才知道自己曾经是只井底之蛙,只蝼蚁。
这时,又有辆豪车在庄园外面停下来,车门打开,下来个斯文俊秀男人,他弯腰,从车内又扶出来个女人,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。
孔喷血,痛倒在地。
袁秀笑起来,转头叫住手下小女仆,“把这垃圾丢出去。”
“好,女仆长。”小女仆笑嘻嘻,手就拎起程邵杰,提着往外走。
程邵杰气得失去理智:“袁秀,你是不是疯?!放着豪门少奶奶不做,在这里当下人,你儿子你爸妈你都不要是不是?”
“不要,都给你吧。”袁秀说,她现在满心满眼,都只有她主。白眼狼样儿子,为女婿钱不顾女儿死活父母,她不再有丝留恋。
两人姿态亲密。
白强脸上对程邵杰嘲笑僵住。
随后眼泪掉下来。
外面客人看着程邵杰被拖着扔出去,默默收回视线,继续喝茶。他们算是明白,这个庄园里,个女仆都不是他们能招惹。
心情有点复杂,这些人,曾经都是些无名小卒,如今却是他们都必须尊重存在。
白强球在客厅里滚来滚去,看到程邵杰这样,兴致勃勃地滚过去看笑话。熟客们已经习惯他,也是因为白强这颗让人毛骨悚然球存在,震慑这些人,叫他们不敢对宋雎窈有丝毫冒犯和不敬。
“哈哈哈这个傻逼。”白强发出笑声,他现在最喜欢看人倒霉,偏偏像他这种傻子太少,好不容易来个程邵杰,当然要立刻狠狠嘲笑。
然后他又突然悲伤起来,“老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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