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核对后,众口词不记得,忘记,或许是仓库那边记错,价格有所浮动亦很正常。
说完是连自己也不信。
几位*员忽然开始心慌。觉得什账册上看出来说辞是假,哪有人看晚,就能看出这些端倪?而且说清清楚楚,仿佛亲
*员脸色变。竟还没有问完?这还没完没?
宋问:“这五十石米,你买时候,当时户部米价记录上写应该是十四钱每斗,而你这里,却记录着十五钱每斗。为何你价钱比别人要贵出这多?”
*员:“许是……记录错。既然朝廷下放救济,正说明农户收成不佳。那米价上涨,自然是情有可原啊。”
宋问:“记不清?”
*员点头:“嗯,记不清。”
眉毛说:“大抵是白酒吧。”
“白酒也不对吧。”宋问呵呵笑两声,“你别唬。在钱塘那边,也是看见做过酒。六十石米,怎也有两千多斤高品质白酒。而你这里收录竟然是黄酒。主簿当时,没有觉得不对吗?”
“这……”那*员被噎句,说道:“太久,本官记不清。”
宋问指着上面道:“还有这里,负责仓储人这边登记,你领用五十石大米用作发放给灾民粮食。而户部账册上又登记,你用钱买五十石米用作赈灾。那这粮仓米究竟是去哪里?怎就凭白消失呢?”
“……”那*员终于开始不安,眼神飘忽左右看看几位同僚。抬手抓着自己衣袖,咳声道:“太久,已经记不清。许是那人记错呢?粮仓清点核对,总是没错吧?”
“豆油!”宋问手指敲着桌面,朝着那*员笑两声。将账簿拍下来,趴在桌上问道:“这豆子还没榨油呢,仓库和账面,就差三成有余。”
*员:“这记得。当时没有存好,所以煮好豆子发霉。”
“照着豆子,豆油库存和进出,比对户部账册,这上面差别不是点两点,绝不是发霉腐烂可以搪塞。”宋问说,“主簿若是不信,算给您看?”
主簿不说话。偏头看眼王义廷,见王义廷神色阴暗,又迅速低下头。
宋问总算放过他,又询问另外几人。
哪有人核帐,连这些都去查?若是每个地方都这样查下去,怕不是要查到天荒地老?
单式记账法半只登记和现银有关条目,对这些内部领用,内部消耗转账凭证团糟糕。
宋问轻笑:“又记不清?记不清没关系,毕竟时间确实太久,这是三年前账簿嘛。”
*员点头:“不错。恰是如此。”
宋问从下面又抽出张纸,笑吟吟道:“无事,总会有你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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