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孙秀梅又是急道,“你啊你。你要娘说你什么好?你怎么会让太子和宋问单独呆在一起?”
二人无奈道:“娘。”
孙秀梅过去拉住许君阮的手道:“你知道他在京城里又做了什么事吗?你可千万要离他
许君阮甩手:“没有。”
孙秀梅:“那你回来做什么?”
许君阮倔起脾气,朝她走近一步,正欲分说,许继行上前挡在前面道:“娘,妹妹在宫里呆着无聊,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。纵然出嫁,还是姓许,怎么不能回来了?”
“你怎么也和你妹妹一样不懂事?她要是应该回来,还至于装病吗?不正是知道回来不好吗?”孙秀梅气道,“如今黄河水患,太子正是烦心的时候,你不陪着他,反往娘家跑。”
许君阮简直无言以对:“娘!你还把女儿把外面赶呢!”
客套的谨慎。甚至比普通的君臣间还要疏离。生怕和你牵扯上关系的模样。
唐清远于此不知该作何回答,微垂下眼,上了马车。
许继行的马车先一步到了大将军府。
许君阮从车上走下来,摸了摸嗓子,被人搀扶着走进府里。
孙秀梅很是担心,出来接她。
仅是因为无人提携,实在水平确实不怎么样。可惜多数人至死都不能认同这个道理。
黄河治水太过危险,可也正是因此,经验尤为难得。
能担得治水重任的*员,有阅历才能果决。有实力才够沉稳。勿论是处事手段,或是担当风范,都不是普通书生能比的。
这是整理多少年的公文,都学不到的东西。让他们切实的见识一下,确实不错。
“水患能除,也是功绩一件,莫把自己困在小小的官署里。想去的人可以去,想回的人再回来。”宋问咳了咳道,“比如……孟为。”
许继行朝她摇摇头。
孙秀梅往外一看:“太子呢?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?”
许继行道:“在后面,路上遇见一位熟人,所以停下说两句。”
孙秀梅:“谁?”
许君阮嘴快道:“宋问。”
将人送到房间,许继行遣散了仆从。
许君阮见没人,就一点也不虚弱了。直起身子舒展一下四肢,然后从床上蹦起。
孙秀梅仔细打量她几眼,发现这人活蹦乱跳的,分明什么事也没有,立马说道:“你风寒风寒,你是哪里风寒了?”
许君阮委屈道:“人家心寒不成吗?”
孙秀梅忙进行道:“太子欺负你了?”
宋问心道,孟呆,先生只能帮你到这了!
唐清远笑道:“好。我会向父亲请奏。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无事,仅此一件。”宋问退开一步,“不打扰殿下了。”
唐清远敛下笑容。
宋问和他说话,只有一个词能形容,谨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