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洵摇摇头,支吾其词,似乎有话想同宋问说。
宋问:“哦,说到这个,世子怎样?”
李洵低下头:“听闻是没有什大碍。只是,伤喉咙。以后,恐不便于说话。”
宋问怅然道:“是吗?”
或许是胃酸反复,灼伤喉咙。加上毒素侵蚀
双方不知为何达到和谐共识。是以唐霈霖中毒受伤事情,闹并不大。
宋问舒口气。毕竟如果闹大,这最倒霉人,怎想都会是她。
命大命大。倒霉多总会改运。
于是,这酒楼客人,只剩下宋问熟人。
孟为过来抱怨过,说这开酒楼原本就容易生事,不如回去授课。
两人把酒楼彻底清扫遍,出身汗,然后回家换洗。
翌日去酒楼,按时开门。
跑堂与庖厨走大半,剩下几位,试探着告假,没有过来。最后留下,仅剩下三五个。
生意冷淡,倒也不需要多少人手。只是过往人指指点点,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还敢开张。
宋问名声,可谓相当诡异。好事坏事全让她赶上。
人都送出门口,宋问在后面合上门。
出这样事情,这酒楼怕是再难恢复往日兴盛。
宋问走回去,坐在楼梯上。
长棍往木阶上敲,宋问感觉屁股下抖抖。回过头道:“你轻点儿,拆楼呢?”
林唯衍问:“你觉得什更难过,被背叛难过吗?”
他听见都是传闻,纯属闹事,于是被宋问轰回去。
两日后李洵也过来趟,在她这里点两样菜,草草吃顿。
于是宋问就问这个。
李洵放下筷子道:“正值多事之秋,陛下如今无心纠结此事。”
宋问摸摸耳朵说:“这京城挺安生呀。看这最大事情,就是世子中毒事。”
纵然不能说此事与宋问有关,但这酒楼不可靠,是洗不掉。
金吾卫循例过来问过,带人来恰是许继行。
他只是粗粗交代几句,没有多问,也没有为难。具体事情,已经从别处得知。
叫宋问奇怪是,她原本以为朝廷会彻查,自己多少要被带着呛两口水。但从朝廷目前态度来看,不多管,不过问。南王说什他们就信什。
顺便对南王在京城带兵围守酒楼事,也揭过不提。南王竟然也默许。
宋问摇头:“原本就是为生计,没有背叛。只是觉得牵连无辜,太叫人难过。”
林唯衍犹豫片刻,说:“你要是觉得不高兴,不如回钱塘吧。”
宋问:“不。山雨欲来,现在不能走。”
两人坐会儿,还能听到外面讨论声。
宋问挽起袖子道:“你去拿扫帚,把这里都打扫遍。太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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