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尚书听闻脸色变,摇头:“绝不可能,卷子送到尚书省以后,亲自贴封条。之后再无人动过。”
礼部侍郎道:“只当它是松动,所以也没有在意。如今看来,或许真像右丞说样,别有隐情。”
吏部尚书皱眉,踱两步,回头道:“侍郎这是何意?莫非你也觉得,云深学子舞弊?”
“不不不。王尚书误会下官意思。”礼部侍郎起身道,“若真是如此,也该稍有避讳,哪敢如此大胆?再者今年云深学子里,诸如李公子,冯公子等人,心性甚高,岂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?何况那些文章,看着结构相似,内容却不尽相同。应当是梳理过。硬说是舞弊,未免有些牵强。”
吏部尚书点头:“也是如此考虑。那侍郎究竟所指何意?”
那人说:“现在不过是你在探讨,哪来什妥不妥?”
另外人道:“莫说是张右丞这想,外人看见,也免不这想。”
某人帮着礼部侍郎插嘴道:“外人是外人,外人不知实情,难免胡乱猜测。你既是考官,于此事该当严谨才是。”
这眼看这竟然要吵起来,吏部尚书挥挥手道:“好,都先回去休息吧。待卷子阅完,再做讨论。”
此事可能确实要查查,看看是否有所疏漏。再将卷子整理下,拿去问问陛下意见。
水准,将学生带到这样程度。这个毋须怀疑。
可,宋问是宋问,学生是学生。单独份卷子拿出来,没得话说。起拿出来,便能知其中真假。
不妥不妥。
这是决计不可能。
吏部尚书深感头疼。这都是什事儿啊?
礼部侍郎指向自己桌子,请他过去看。
“今年考生,实在是叫人称叹,若非云深几篇文章太过扎眼
众人将卷子都放回远处,互相道别,先行回去。
礼部侍郎送走他们,直站在门口没有离去。
吏部尚书也正有事想问问他,毕竟科举主考官,历来是他。
看他如此动作,便知道他是有话要说,请他到旁边座位上,才问道:“叶侍郎,是有何事?”
“方才张右丞说话。确实有些疑虑。”礼部侍郎手负后,神情严肃道:“科考之前,来这里领卷子,发现卷册外面封条没有贴紧。”
兹事体大,确难抉择。
他手撑在桌上,看着排卷子,慢慢敲着桌面。
人试探道:“事情该不会如此简单,云深学子怕不是早有准备?莫非是宋问,提早知道考题,然后教他们如何应对?”
其余人噤声,但心里差不多也冒出这个想法,只是不好说而已。
礼部侍郎摇手道:“这话说得太严重,不妥不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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