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霈霖听不懂了,不和她做无谓争辩,哼道:“养痈成患。现在,不过是来去疾了而已。”
宋问抱胸:“患知道,可这痈又是指什?”
唐霈霖斜睨她:“你不是很聪明吗?你那聪明你自己猜去。”
宋问道:“你得意什?你知道的比多,也不见得多厉害嘛。”
唐霈霖吐出口气,说实话道:“如今自己也是寸步难行。白马寺走水事,更没讨得好。你要怎去帮三殿下?”
往后就不好说了。算不准他们的底线是哪里,也算不准某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。
王府无人看守,实在是太过危险。
“还有个人。”宋问站起来,对着半空画了个圆,深沉道:“他的难弟。”
难弟抱胸坐在她对面,楼下是嘈杂的叫卖声,桌上正在烧着热水,旁边摆了茶叶。
唐霈霖听她说完,看了看茶水,又看了看她,然后又扭头看了眼窗外。皱眉道:“当你差人来找,是有什事,原来是麻烦事。三殿下府中遭劫,与何关?何苦淌这趟混水?”
“个破碎的你,却可以拯救个粉碎的他。”宋问笑,朝他勾勾手指:“附耳过来。”
“这多事,都是你进京之后才发生的,怎会和你无关?就算和你无关,你也肯定知道内情,岂能不管?”宋问端起沸水,冲泡茶叶,然后倒了:“来人越来越胆大,要是达不成自己的目的,铤而走险,也未必没有可能。唇亡齿寒,到时候,你又该怎办?”
唐霈霖道:“他就算是唇,那也是裂唇。还得靠自己牙口好。”
“……”宋问将茶壶往桌上重重敲,腾出指着他,严厉批评说:“够了啊!别总欺负人三殿下!少玩儿这些虚的,心里有什打算,自己清楚。虽然不知道,可不代表看不出来。”
唐霈霖:“那你又为何对他的事情如此关心?你和他是什关系?”
宋问想了想,说道:“是个在努力反柯南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