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头冷汗的恳求道:“对不住客官,真的对不住客官。银子们会退。求求你们了。”
宋问:“国法是民。你让那多民,在寒冬腊月,去露宿街头,自己却平白空占着房间,难道不是伤民?”
宋问道:“何况此事与掌柜无关,是说你的事情。你可以包宿,但你可以早些来,早些说。你偏偏到快天黑了才来,让们想走也走不了,岂不是逼们露宿街头吗?究竟是考量不周还是蓄意而为,实在耐人寻味。这就过分了吧。”
掌柜怕她继续说下去,惹祸上身。好心提醒道:“客官,别说了。这位可是南王世子。”
“哪里来的南王世子?”宋问道,“久闻南王治下清明,爱民如子。怎,看你莫非是,假冒的世子,在这里诋毁南王名声不成?”
结果见掌柜抖着唇,扭头对他们道:“诸位,对不住。本店今天被包了。”
大堂里阵喧哗。他们没看见那腰牌,不知道这少年什来路,但是很气这掌柜。大声喊叫,哪有这样的道理?
出了这客栈,他们能去哪里?
唐霈霖不开口,只是看着宋问的方向。
慢慢,众人注意到他的视线,又改而看向宋问。
旁边侍卫大喝声:“放肆!”
手便扣住了腰上的刀柄。
宋问拍拍手,终于坐不下去,站了起来,面向唐霈霖道:“这位客官,马上宵禁了,这里可只有间客栈,你将它包了,那其他人怎办?”
唐霈霖哼道:“出了钱,包了客栈,其他人怎样,难道还要管吗?”
宋问:“不管你是什身份,也应该要讲道理。这里是大梁境内,讲得是国法。”
“是犯了什国法?”唐霈霖道,“是掌柜的不让你们进来,与何干?不信你自己去问他。”
他转身面向掌柜,对方已经抖如筛糠,他带着丝不屑道:“你说,让不让他们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