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问捂住脸道:“都别说。也都别问。”
还能有谁?在岭南,有南王。
从听见岭南起她就知道,这哪能是高裶个人事?他是会牵连无数人。可是,他偏偏死撑着不说,还做好以身赴死准备。
不知道现在让林唯衍把他绑送出长安,还来不来得及。
几名学生被她连连发问,有些疑惑道:“莫非……真不是?先生您觉得不对?”
问呼出口气:“你意思是,此高裶非彼高裶,真正高裶,已经在当年惨案中去世。而如今高裶,其实是逃过劫赵家遗孤。他李代桃僵,现在做切,都是为报仇?”
宋问看着他道:“你觉得,像不像说书人故事?”
冯文述:“学生也觉得,只听从乡人言论,有些离奇古怪,仿似无稽之谈。可这并不代表,它不能取信啊。”
“大胆推测,小心求证,是可以。多离奇推测,都没有关系。可是,你们不能直接拿它当事实。”宋问道,“此事说得神乎其境,就像市井传言,未必可信。而且你们只问个人,并不能当真。”
孟为忍不住站起来:“既然是大胆推测,而这个推测又说过去,未必无理啊。”
宋问放下手道:“这怎知道?不也都是听你们说?你们知道比多,怎还来问?”
冯文述:“确实们时间不多,查到也不多,自然证据不足。就像先生说,切只是推测而已。而这推测,玄乎些。”
宋问叹道:“如果连你们都能查出这些,高侍郎如今还真是形势不妙。”
“连?”赵恒激动道,“们不眠不休就为查证此事!走访多少人,查多少文书。先生,们这次可是真尽力!”
宋问抬手压,示意他冷静,说道:“
“说过去?”宋问道,“那高家人该如何解释?难道他们也忍不住谁真谁假吗?还是如此大胆,真就配合他胡闹?冒名顶替朝廷命官,别说侍郎人要受罚,没有说辞,整个高家都难逃牵连。”
赵恒答道:“这高家长子与其母无辜身死,冤情难昭,高家人自然心有不甘。高侍郎与他们同病相怜,自愿报仇。他们稍加配合,也不是说不过去吧?”
赵恒道:“何况夫人染疾而亡,本身就很奇怪。当年钱塘又没起什瘟疫,怎会忽然,就染疾而亡呢?这钱塘到扬州,也并不远啊,得是什病,才能在半路直接亡故呢?”
宋问:“那他又是怎瞒天过海呢?谁救他,帮他掩护,最后将他送到长安?为何此事没有任何人知晓?所谓报仇,那究竟与刑部尚书有什关系?”
众学子无言以对。这也是他们想不通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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