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洵跟上:“怎办?”
宋问道:“自然是,在他走之前,让他留下来嘛。”
“来不及!”李洵摇头道,“过几日,他父亲六十大寿。他设宴庆贺,顺便做他自己辞行宴。”
“临走还不忘捞笔。”宋问感慨道,“这点不得不佩服他。以贯之。嗯。”
李洵:“先生!”
。”
宋问笑道:“这年轻?他说自己是得什隐疾啊?”
李洵说:“他说家中老父身体孱弱,需人照料。他在位期间也没什功绩,还是让贤,告老还乡。”
“后半句话倒是说很中肯。”宋问道,“不过看没那容易。”
李洵艰难道:“陛下已经准。”
宋问还是无所谓道:“准就准吧。罪名判下来,他逃到哪里,都是样。”
“岂会样。这就不好查。”李洵道,“张炳成最大罪责,还是贪污受贿。现在本就不好查,他若离京城,他私藏赃物更是查不清。”
宋问笑。
看来李洵这些人并没有把张炳成往凶犯位置上想。
宋问负手神神叨叨道:“这种时候该怎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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