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众人听她说得沉着,皆是定下心来。
是,她是手无缚鸡之力。
但手无缚鸡之力宋问,摧残过多少人呐。
将士斟酌片刻,觉得她言之有理。
得罪这些人,哪怕是按例行事,也很是不妥。便收回手,点点下巴道:“问吧。”
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,又都说不清楚缘由。
加上那张炳成言语间又不很尊重,让他憋出肚火气。
此刻听宋问这样说,更是不快。
真欺负读书人没有脾气?还是他们私办书院就好拿捏?拂袖怒道:“云深书院,建校已百年之久。哪里是容人随意胡闹之地?今日若不说清楚,没有刑部批文,谁也别想带走!”
将士及其身后众金吾卫闻言,握住刀柄,争持道:“那今日是要来硬?”
”
宋问推开门,走出学堂,朝正拥攘人群过去。
院长与诸位学子、先生,都守在门口,与张炳成等人对峙。
见她出来,纷纷喊道:“宋先生,这究竟是怎回事?”
张炳成怒指道:“宋问!你这是要私藏重犯?”
宋问朝他抱拳,转向张炳成道:“敢问张县令,县衙凭什来拿人?证据又是什?”
宋问插到两边人马之间,压手安抚道:“且慢且慢。二位都别动怒,小事而已,莫叫误会伤和气。”
将士看向她。
宋问道:“官爷您恐是不知,等非是刻意为难你,不予配合。实在是书院与县衙,曾交有私怨,现来拿人,难免存些疑虑。再者丁有铭父亲,也是朝廷*员,这要让人不明不白被带走,如何向他交代?”
将士气道:“所以让你将人带出来问问!”
“他年纪尚轻,不知如何应对,怕慌乱下答错什。不妨先让问两个问题。若是证据确凿,书院自然没有理由将他强留下。”宋问摊手道,“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学生和夫子,哪会刻意自讨苦吃呢?”
将士看她是人出来,顿时也是不悦道:“宋先生,人呢?既然与你为便,你理应守信才是。空让人来堵着们,这难道不是有违你君子之风吗?”
“误会误会。宋某岂敢。”宋问致歉道,“只是丁有铭学子有些激动,身为他先生,也是好奇,便与他多聊几句。可是问过之后发现,学生,什也没做啊。尤其是昨夜,直安静呆着。他为人淳朴,就是担子很小。见到这样阵仗,心中非常害怕,不敢出来。所以便代他,再来问官爷们几句话。”
将士道:“问什?你不将人带出来,如何问清楚?”
院长道:“不先说清楚,为何要将人带出来?”
院长被急急叫来之时,学生已快要与差役动起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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