穹苍指向另外个名字,用不带温度的声音说道:“丁希华。情感缺失、家庭关系疏离、学习能力优秀,缺乏对自的准确认知。他的特征,其实跟李凌松有着些许的相似。这个人,在丁希华身上耗费了巨大的心力,对他进行漫长的引导、教化,陪伴他渡过了整个青春期,试图将他培养成个符合自己理想的人。
何川舟的声音听起来更重了,应该是她将手机拿到了耳边。她问道:“那应该是什?”
“是们错了。”穹苍半蹲到地上,抓过面前的纸笔,在几个人的名字上画了个红圈,“其实目标的特征直很明确。”
她在几个女性的名字边上点了点,笔尖飞速划动。
“女性。与薛女士年轻时相似,意志力薄弱,会慢慢服从他的指令,朝着他理想中的模样进行改变。类似韩笑、妮妮。”
“他对这些人倾注了爱意、控制欲、占有欲。田兆华并不是他的目标,但他是韩笑的丈夫,所以他希望田兆华可以跟韩笑离婚。为此,他不惜唆使梅诗咏,去破坏田、韩两人的婚姻。”
。”
何川舟说:“她什时候点头了你再告诉声。”
贺决云顿了顿,百思不解道:“你们就不能开个视频?!”
何川舟:“……忘了。”
贺决云正要为这两个女人与众不同的大脑发出声感慨,肩膀上重了重,穹苍几乎是半靠在他身上,对他道:“你给看看薛女士年轻时的照片。还有另外几个人的。”
贺决云跟着挪动过来,扫了眼纸张,又落在穹苍紧绷的脸上,怀疑道:“可是田兆华遇害后,他就失踪了啊。”
“因为韩笑让他失望了。韩笑的自作聪明跟自私,间接害死了田兆华。这跟他的计划,也许有些出入。”穹苍冷静地分析,“薛女士是个很温柔的人,韩笑这样的性格,就算与她再相像,也成为不了她。”
何川舟问:“那他为什杀了妮妮,却没有杀韩笑?”
“因为占有欲。”穹苍把笔尖戳在纸上,“韩笑直爱着他,愿意为他离婚、付出切,而妮妮跟他分手了。分手对他来说,是种背叛。他无法容忍背叛。或者说,他无法容忍自己的目标移情别恋。”
贺决云嚅嗫着吐出几个字:“……这双标吗?”
贺决云麻了半边身体,转过屏幕方向,将照片放大给她看。
几张相似的照片放在起,乍眼看去,竟有些分不清楚。
穹苍定定在她们脸上注视了许久,眉头越皱越深,最后,眸光闪动了下,像是终于想通了什。
贺决云忙问:“怎?”
穹苍低声道:“假使说,假使说们真的错了,对方的目标从开始就不是所谓的天才。不是什掌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