穹苍说:“这些不能作为直接证据。沈穗完全可以反驳。”
“但是能帮们确认调查方案。不是你说吗?”贺决云问,“你那边呢?”
穹苍靠在车窗上,单手扶住额头:“法医在丁陶衬衫里,发现颗白色药丸。确认是安眠药。另外,他们还在丁陶呕吐物中,发现少量未融化完全白色碎粒。虽然现在具体血液浓度检测还没出来,但法医有足够理由认为,丁陶是在深度醉酒后,被人喂食过量安眠药
二人动作致地低头查看信息,沉默地阅览完里面内容,抬头对视眼。
“很重要线索。”贺决云说,“绝大程度上能确定凶手是谁。”
“也是。”穹苍做个手势,示意他先说。
贺决云道:“刚才让基层人去丁陶公司询问,已经有发现。丁陶昨天中午,出现在工厂视察,当时穿是身黑色西装。设计师给他拿新季画稿,还给他端杯咖啡,结果两人因为衣服布料问题吵起来,设计师不小心地打翻杯子,将咖啡泼到丁陶身上,所以丁陶才换上备用蓝色西装,就是他遇害时穿那件衣服。”
穹苍点头。
苍斥责说,“他还是个孩子!”
贺决云:“……”
“他还是个孩子”最……最好听用法?
贺决云干笑道:“以为你们这些高智商人,真会比较喜欢傻白……是说比较单纯男生。”
穹苍意味深长地看他眼,点头说:“呵呵,也算吧。”
贺决云说:“另外,根据丁陶秘书说,丁陶平时办公不穿蓝色西装,他觉得那种颜色太过艳丽,只有在招待客户,或者参加晚会时,才会换上。”
沈穗在说谎,这不是什奇怪事情,二人心里都有数。
从沈穗能够在穹苍提问后下意识地回答出,丁陶昨天穿是蓝色西,说明她昨天必然见过丁陶,且是在中午以后。而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,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不对,又开始刻意地找借口进行解释,显得仓皇又可笑。
她为什要极力否认这件事情?见过自己丈夫,是什不能为人知秘密吗?
过于欲盖弥彰。
贺决云敏锐地察觉到有那点儿不对。品味着,看穹苍眼神带上谴责。
你特是不是在内涵?
穹苍转移话题,身正气道:“再回凶案现场看下,或者回局里查查资料。顺便催下法医跟痕检。走吧。”
贺决云快速切换状态,尽责地发车启程。不想车才刚开出五十米,兜里手机再次响起。
他裤子比较紧,不好意思叫穹苍帮他拿,只能重新停靠在路边。还没来得及摸出手机,穹苍那边设备也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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