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低喃，又像调笑，他沉沉念出那两个字，尾音上扬：“姐姐。”
这分明是
出小小的报复，也不晓得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。
耳朵和血液重重炸开，宁宁很没骨气地蜷起脚趾，快被自己脸上的热气烫到熔化。
抓紧他衣襟。
他已经快要遏制不住那股汹涌的念头。
想要亲近她，想要亲吻她，想要将这份心悦告诉她，类似于这样的想法太多太多，快要从胸腔里满满地溢出来。
待吻毕，宁宁已是面色绯红。
她已经渐渐习惯亲吻，虽然还是会心跳加速，但总归不会像曾经那样紧张到不敢动弹，正暗自调整呼吸，想问问他今夜有什么不样，忽然听见裴寂微微喘着气，唤了声“宁宁”。
他很喜欢叫她的名字，两个简简单单的叠音，念起来总带着点儿温顺鼻音。
裴寂下下亲在她的额头，许是觉得接下来的这句心里话直白到近乎于轻浮，用了剑修特有的、严肃且本正经的口吻：“今晚……情难自禁。”
他不知想起什么，动作突然顿。
月色下，少年颊边浮起绮丽的红。
裴寂勾了嘴角，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、噙了笑的气音，薄唇擦着她的唇瓣，哑声开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