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还是这种性子。”
天羡子朗声笑,拍拍小
在发生于天壑决战里,双方皆是死伤无数,无论魔修或是正派修士,都遗留诸多法器与秘籍,四散在大漠里各个角落。
倘若能进入大漠,并从中找到两件有价值物什,将宝贝卖出价钱,能保世衣食无忧。
“可、可是这——”
林浔瞪大眼睛,难以接受其中逻辑:“在大漠里丧生,都是为除魔献出性命英雄,他们这样做,岂不是……盗取遗物吗?”
没有人做出应答。
温鹤眠长睫轻颤,欲言又止,未出口话皆化为声叹息。
“你们想啊,大漠黄沙、妖魔肆虐,能住在这地方大哥大姐,能是般人吗?”
天羡子道:“当然不是啊!这地方处处是马匪和街头帮派,发狠起来,能跟妖怪对砍!”
……跟妖怪对砍。
宁宁很适时地展开想象,脑袋里浮现起群光膀子大叔狂舞着手上砍刀,把妖魔追到痛哭流涕景象。
第二天前往清虚谷见他,望见温鹤眠手里那张无比熟悉信纸时,她下意识愣。
无论那封信有没有起到些许宽慰作用,总而言之,温鹤眠终是答应离开清虚谷,与他们同行前往大漠。
这便是最好结果。
“这地方真是又热又闷。”
好不容易抵达平川镇,贺知洲用手充当小风扇,四下张望:“连外边都是这副德行,大漠里得有多热啊。”
因为这确是事实。
已逝修士前仆后继地献身,到头来非但没有被世人铭记知晓,遗留下来私物反而成被争相夺取商品。
实在令人心寒。
“小友不必难过。”
温鹤眠见他垂头丧气,缓声安慰道:“并非所有世人皆是如此,心怀善意者大有人在。”
很魔幻现实主义,也很平川。
“最为重要点,”天羡子继续道,“这里曾是仙魔大战战场,虽然逼退过很多人,但也引来不少人。”
林浔想不明白:“仙魔大战既已结束,那些被引来人有何所图?”
他思索不出其中因果,宁宁却拧眉应声:“莫非是因为……那些散落在战场上留存之物?”
天羡子叹口气,算是默认。
“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。”
天羡子悠声笑笑:“天壑里设结界,魔气和死气未散,除极有可能藏身于暗处魔物,还有不少被魔气侵染妖——越往深处走,你就得越难受。”
宁宁好奇道:“平川镇临近魔域入口,凶险万分。按照常理,镇民早就应该逃得干二净,为何到今天,仍有如此之多人留在此地?”
“对哦。”
贺知洲摸把下巴:“如果换作,绝不会在这儿多做片刻停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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