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归掀眼睫,看他眼神里颇有几分难言深意。
思索刹那后,小和尚从地上捡片干枯叶子,轻轻吹口气,令它悠然飘荡着下落。
枯叶徐徐落下,如同风中摇曳艘小舟。
白晔静静看着它,恍然大悟:“小师傅,悟!你是不是想告诉,万事强求不得,要像这片叶子样顺其自然,等到命中注定时候,就必然会找到归宿?”
永归摇头,双手合十朝他略躬身,又捡起片叶子,重复之前动作。
这两人唱和,居然都是即兴发挥,带着万众瞩目freestyle站在修真界大舞台上。
宁宁神色古怪地瞥瞥他们,匆忙道谢后,追在裴寂身后离开。
“宁宁师妹看眼神,再也没有往日崇拜。”
白晔仰头望天,目光忧郁:“她会不会觉得,跟永归小师傅样不正常?”
永归心如止水,做个双手合十虔诚姿势:“这是种艺术,你已成为信徒。”
宁察觉到他不高兴。
言语间甚至带点若有若无、不耐燥意。
她似乎明白丢丢孟诀意图。
莫非,难道,也许——
大师兄在故意坑她,或是说……坑他们俩?
旁孟诀笑得有如春风拂面,眉梢挑,学着小和尚语气道:“白施主,永归师傅意思是,‘你
“不过这招顺水推舟激将法,玩得着实精彩。”
为避免被他同化,白晔赶忙把话题转到为数不多正常人孟诀身上:“不愧是孟诀师兄,实在高!”
孟诀但笑不语,神色等悠闲,端是世外高手做派,十步帮人,千里不留名。
“话说回来,自认长得表人才,家族世代修仙,从小到大都在学宫名列前茅,要说修为也不差,浑身上下找不到缺点。”
白晔摸摸下巴,陷入深思:“为什直到现在,也没有仙子向示好?莫非是太过优秀,让她们自惭形秽不成?”
白晔哪怕再傻,也早就察觉宁宁与裴寂之间气氛不大对劲,见状轻咳声。
“哎呀!他怎个人离开!明明在魔兽潮里受伤,这样多危险啊!”
他顿顿,刻意观察宁宁神色,把音量拉得更大,故作惊惶地大声喊:“本来早就让他去清理伤口,但裴师弟不知道怎想,见你俩久久未归,非说此地凶险,必须先与你们两个会合。”
永归听他说罢,很配合地拍脑门:“倘若突遇猛兽袭击,如何才能保有余力,不如快快前去寻他踪迹!”
白晔有如神助,很快接过话茬:“他也不懂照顾自己,身受重伤还与们分离,要说什因为所以,身不由己迫不得已……啊呸!永归你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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