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搞不懂,你们这些男人有什好?非要在垃圾堆里寻找真爱,也难怪她会落得这般下场。”
郑薇绮很是不屑,语气里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:“如果是她,绝对心修习剑道,待来日飞升成仙,再把你们这群狗男人按在地上打。”
“莫非她爱,不爱她,就成了种罪过?那女人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暖床的工具而已。”
江肆不服气,本来张开了小嘴叭叭叭地反驳,却忽然察觉身侧有人靠近,时间迅速闭嘴,扭头转过视线。
“啊呀,这不是迦兰城的江肆少城主吗!”
贺知洲愕然望向她:“是你?”
听他这不敢置信的语气,终于在群魔乱舞里来了个正常人。
先生自嘴角露出抹狞笑,已经做好了亲眼见证惩*除恶名场面的准备,却听得贺知洲继续道:“你不是答应和在起吗?到头来居然暗恋林浔师弟?”
有病啊!!!这是重点吗!!!
“这有什关系?”
:“还是纪掌门给她下了情蛊那件事?”
握笔的手,剧烈颤抖。
这是何等劲爆的宗门秘辛!剑修之间竟有如此之多的恩怨情仇!说书先生内心激荡!
“都不是。”
江肆冷声道:“是把她当作替身百般虐待,最后却要取她心头血,治疗濒死白月光,也就是宁宁姑娘的那件事。”
来人是个丰腴女子,模样虽不出众,身上穿着的鲛纱烟罗裙却看就知价格不菲。女人掩唇
宁宁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吃没吃饭:“你不是也直和雪潇情投意合?人生来就有两条腿,不劈劈对得起它们吗?”
贺知洲恍然:“有道理!对了,记得你好像对裴寂也有点意思,这多条船,千万当心别闪着腰,不然们几个深爱你的男人都会心疼。”
裴寂本来游离于谈话之外,听闻此言长睫颤,低头喝了口水。
说书先生:……
这蠢货居然被说服了。他乏了。这群人他们都不正常的。
惊雷个接着个,先生的眼珠子都要惊讶得翻出来,趴在桌子上吭哧吭哧奋笔疾书,笔头差点冒火花。
郑薇绮有些不满:“最离谱的是,居然会因为爱上真霄师伯而疯狂嫉妒她,让门内弟子把她堵在巷子里打,警告雪潇不要与师伯藕断丝连——这脑袋里怎想的!”
宁宁拿手撑着腮帮子,亦是笑道:“也因为暗恋林浔师弟在刻意刁难她,你们还记得她与真霄剑尊幽会时突然七窍流血吗?就是吃了下的毒药。”
恐怖!玄虚剑派这群恐怖的女人!她们怎能用如此轻松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!
说书先生握笔的右手瑟瑟发抖,咬紧了牙,才让自己不至于愤怒叫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