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
？”
“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两道声音在同
时刻响起，她扬
扬下巴，示意岸上
小姑娘先说。
有个疑惑困扰宁宁很久。
它虽然并不那
重要，却仿佛钉子时刻扎在她心口，总觉得还有什事情未能彻底查明。
她之前多穿繁复华美红衣，这身白裙几乎没有任何装饰，在阳光映照下更衬得肤白胜雪、神若秋水，虽然仍是妩媚挂长相，却从骨子里散发出几分利剑出鞘般飒气。
孟听舟虽然直在引导他们发觉真相，却从未与天羡子门下哪个弟子单独相处过，就连会在今日正午乘船离开事，也只在井底时悄悄告诉宁宁人。
如今两人终于见面，孟听舟懒洋洋地挑眉，勾起狐狸般微笑。
“孟姑娘。”
宁宁简单向她打个招呼：“你在看什？”
全成有口难言、忍辱负重，小道长们没有错，错是他们这帮见识短浅愚民。
郑薇绮听得啧啧称奇，林浔尴尬到把脸埋进手臂里，贺知洲则对自己戏份格外满意，傻笑个不停。
宁宁正想着应该何时去探望裴寂，抬眼望望天空，已是正午时分。
她与人有过约定，可不能迟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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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那家店里，店主告诉过，宋纤凝向他咨询过换魂术。”
宁宁轻轻吸口气，认真对上她眼睛：“骆元明在利用少女们炼魂，若是询问炼魂之术倒还说得过去……可若说‘换魂’，与此事究竟有何联系？”
换魂之法失传多年，只存在于邪术典籍里只言片语，顾名思义，就是两人魂魄对调、或是借尸还魂法子。
那时宋纤凝撞破骆元明秘密，怒之下搬入别院独居，据店家所言，询问换魂之后不久，她便染重病。
这
“影子。”
她垂眼眸，又望眼脚下碧绿水波。
宁宁随着看去，只见河面隐约倒映着碧空白云，船只阴影也坠入其中，与几团雪白云朵交融在起。
孟听舟不知想到什，眼底浮起丝浅淡笑：“你看，云倒影落在水里，便与船只影子融为体——原来水中船，也能触到天上遥远云啊。”
宁宁明白她意思，不由愣。
夏日正午时候，浓郁热气随着阳光起沉淀下来，夏蝉悠徐鸣声被无限拉长，串连起碧净长空与粼粼水波。
龙吟河上荷香清悠，婆娑树影洒下不断跃动光斑，水雾萦绕着热气，烟与水皆是飘渺不定，悄无声息地环绕住艘小船。
身着白衣年轻女人静静坐在船沿，本是在凝望潺潺水波，察觉有人靠近，端着茶杯恍然抬头。
是鸾娘。
或是说孟听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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