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宁想来想去找不出思路，只得先将此人放在
边，专心询问有关鸾娘的线索：“你们谈及她‘性情大变’，不知此事从何说起？”
“这样说吧，她呢，从小在花街长大，是最为普通的风尘女子，得了客人就往上迎，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——
们都是这副德行，全当为了活命，没什
好
“不知姑娘可曾听过鸾城里的则传言？”
又有人软声开腔：“传说以魂魄为筹码、鲜血为媒介，向鸾鸟许下心愿，愿望就能实现——献祭魂魄事，不正好能与‘道士无法请魂’对应？”
这是宁宁从未听过的传说。
在她心里，鸾鸟向来是象征福祉的瑞兽，与如此残忍的献祭完全搭不着边。更何况，若是所有人的所有愿望都能通过这种方式实现……
那未免也太轻而易举了些。
，却突然就会写字念诗——她奇怪的地方还不止这个呢！”
猫眼姑娘眨着眼睛，坐在椅子上双腿不停晃悠：“比她小几岁，来的时候因为年纪尚小，只需学习礼仪，不用忙着待客，因此空闲的时间也比旁人多得多。那时成天无聊，便不时会去看看其他姐姐在做什，没想到无意间，发现了处关于她的猫腻。”
她的语气神秘兮兮，不仅宁宁，连身旁几个暖玉阁里的女孩也纷纷露出好奇之色，催促她继续讲下去。
猫眼姑娘抿唇笑，刻意压低声音：“鸾娘她呀，似乎在和什人通信。”
“通信？”
“城主之前还娶过个妻子。”
猫眼姑娘见她半信半疑，继续道：“你定不会想到，鸾娘性情大变、半夜被撞见传递信件、上位城主夫人突发重病……是在同时间。”
宁宁愣，听她敛了笑沉声说：“她之所以懂得献祭之法，定是受了传信那人的教唆。先是让真正的城主夫人,bao毙身亡，再把自己慢慢变成城主心中最为中意的模样，步步设下套子接近他——这样想来，岂不是气呵成？”
如此来，究竟是谁在与她暗中通信，便成了整起事件里最大的疑点。
可他帮助鸾娘的目的是什？之后的少女失踪案，也都是由他们二人所犯吗？
“对啊！就是晚上招来只信鸽，把信放在它身上，再由鸽子传给另个人。”
她哼笑道：“那会儿半夜三更，睡不着站在窗前看风景，没想到居然见到只信鸽飞到了她房间里头，跟做贼心虚似的，生怕被别人看到。”
“这样说来，鸾娘从那时起，就已经懂得写字了。”
宁宁好奇问她：“为何不用传讯符？”
这回另个女孩噗嗤笑：“宁宁姑娘，催动符篆需得耗费灵力，们未曾学过仙法，自是不知如何使用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