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声音亦是变得非男非女,雌雄莫辨,比起人声,更像是金银铁器相互碰撞发出刺耳杂音:“群鼠辈!既然
郑薇绮“哇”声:“这都能想到起,你们还挺有缘嘛。”
承影嘚瑟得不行:“继续夸继续夸,爱听。”
“不过画魅这招也太损吧!”
贺知洲很是愤愤不平:“害得好端端家人相互猜忌、彼此憎恶,他却直假惺惺地扮演受害者角色。要是不被揭露,说不定哪天陈府被害得家破人亡,旁人还会觉得他是最可怜那个。”
“这种食人骨血魑魅魍魉,鲜少有良知存在时候。”
费苦心想要找寻妖物竟直都潜藏在身边,众人不久前还与它有过近距离交谈。
而对于病榻上赵云落而言,恩爱有加枕边人居然心怀不轨,看似对她百般呵护,实则每步棋,都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。
想到近在咫尺单薄皮肉之下,竟然隐藏着那样副心机深沉、杀气腾腾骨架,就让人难以抑制地头皮发麻。
“本来只是怀疑,没有确切证据。于是趁着贺知洲吸引陈摇光注意力时间,从储物袋里拿出石灰与水混合,并编造所谓‘化妖水’谎言。”
宁宁又喝口水:“陈摇光身为画魅,必然不可能让把化妖水用在赵云落身上——毕竟旦证明她并非妖物,矛头就会转向府里其他人,对于他来说大为不利。”
郑薇绮说着勾唇笑笑,扬高声调:“你说是不是啊?陈公子。在门外偷听这久,是时候进来休息休息吧?”
陈露白脸上震惊之色仍未褪去,闻言迅速抬头,向门边望去。
木门被郑薇绮催动灵力轰然推开,站在门外陈摇光面色铁青、双目血红,哪里还有半分儒雅随和气质。
“看破又如何。”
陈摇光冷声笑笑,身体里竟发出骨骼摩擦时干涩声响。那张披着面皮如同被水浸泡纸张,开始出现条条上下起伏褶皱,褶皱越来越长、越来越多,最终居然整个脱落下来,露出被画皮层层包裹骨骼。
“所以你猜中他会故意摔破瓶子!你他娘——”
郑薇绮把接下来话吞回肚子里,斟酌番词句:“你真是个人才啊,师妹!如果他心里没鬼,被灼烧后定会立刻说出来,但要是有事瞒着们,就会刻意表现得若无其事!”
宁宁点头:“他以为自己凭借演技躲过劫,其实是亲自踏进陷阱里。为让陈摇光相信那些水确不会对凡人造成损害,本来打算把瓶子捡起来,没想到裴寂他……”
她说着顿顿,有些哭笑不得:“谢谢啊。挺疼吧?”
“小师弟居然看懂宁宁意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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