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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比赛时间到,程梵提前走进等候区,谢崇砚三人则入座观
谢崇砚:“大概还能陪你两天。”
程梵鼻腔逸出丝不满,勾着他脖子晃悠两下。
谢崇砚安慰道:“等你明天比完赛,带你出去逛逛。”
程梵这才点头,别别扭扭扬起眉。
两人腻腻歪歪半小时,谢崇砚带他去吃饭。
谢崇砚将书撂下,过去把程梵抱起来,程梵双腿顺势夹上他腰,随他坐在椅子上,温热额头埋在他颈窝。
谢崇砚:“不发烧。”
程梵点头:“嗯,也不难受。”
谢崇砚手掌按着他腰窝,寻着他唇亲口:“昨晚害你发烧,对不起宝宝,应该帮你清理干净。”
这件事被摆在明面上说,让程梵又羞又怯。昨晚两人到最后双双意乱情迷,这种事顾不得倒也正常。
谢崇砚让路?”
陈锦懿无奈劝他:“但是——”
陈奕川打断她话:“小梵刚才说想吃鱼粥,去给他做。”说完,他快步离开。
阳台上只剩下陈锦懿与谢崇砚,她带着歉意:“抱歉崇砚,刚才听见你和阿川谈话,确实是他做得不对。”
谢崇砚缓缓道:“刚才态度也不好,等他有男朋友,可能会变些吧。”
鱼粥是陈奕川精心做,刺被剔得干干净净,鲜香可口,没有丝腥味。
谢崇砚帮程梵盛粥,程梵眼神几乎粘在他身上,如胶似漆,甚至小声说让谢崇砚喂。
陈奕川坐在对面,没得到丝关注,简单吃两口,坐在阳台小板凳上,躬着腰身形落寞。
下午,陈锦懿带程梵继续练舞,准备明天比赛。
谢崇砚透过厨房玻璃,瞥见陈奕川失落背影,淡淡收回视线,继续帮程梵榨果汁。
程梵偏头笑着:“还好,挺舒服。”
谢崇砚慵懒勾唇,又亲亲他鼻尖:“你变,梵梵。”
程梵语气中带着丝兴师问罪:“老流氓带呗。”
谢崇砚狭着几分揶揄:“那充分说明,你本性是小流氓,不然也不会被带歪。”
程梵像是没骨头般,蹭着谢崇砚喃喃问:“你什时候走?”
陈锦懿神色愧疚:“他们小时候事情,能记起并不多。但阿川跟开玩笑时说过,阿屿就像他孩子样。他们俩感情可能比普通兄弟还要好些。而且这多年,阿川直找不到阿屿,猛地相认,他这样也可以理解。”
谢崇砚点头:“嗯,这说可以理解。”
陈锦懿朝他笑着:“走,们进去吧,这里风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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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中午,程梵睡觉醒来,发现谢崇砚正坐在身边看书。他揉揉眼睛,声音像小猫撒娇:“你怎没去书房工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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