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梵浅笑:“有点,羽旗很有实力。”
安晴劝慰:“比赛不可能永远拿冠军,任何人都做不到。尽量让自己开心些,享受比赛。”
程梵点头:“谢谢
程梵下床,赤脚站在窗前,安静望着月亮。
他决定从今天起,释怀上辈子种种经历。那些噩梦,就让它们渐渐消失吧。
他虽然不甘命运作弄,但这辈子估计是老天眷顾,给他个重生机会。
比起曾经在阁楼受到过虐待,今天来自亲情爱情爱意更重要。
他不想再恨程淑惠他们,这样只会让他对上辈子事情耿耿于怀。
这世,他有爱他哥哥,未来会恢复记忆妈妈,还有谢崇砚。
可不能再出现任何差池。
从小,他因优越舞蹈天赋,自持甚高,被许多人捧着,习惯享受被人追逐乐趣,与他后来遭遇相差天壤之别。
在那阁楼中,他几乎忘记被喜欢被宠爱滋味,这股子心气犹如寒冬种子,被埋在心脏深处,在遇见谢崇砚后,疯狂滋生,想把前世受到苦在谢崇砚感情中加倍讨要回来。
他似乎应该增强下自己表达方式,不然谢崇砚会不会也出现像那名舞者样情况?
明白心意,们应该坦白。”
程梵仍然担心车祸事:“确定只有你二叔个人想害你吗?他们是个团伙,会不会还有其他党羽。”
谢崇砚:“嗯,知道。他们那几个凡是有牵扯,都已经留意,抓住把柄。”
程梵点头:“这样就好。”
两人又聊几句,程梵听见谢崇砚身后传来嘈杂声音,挂掉电话。
关上窗户,窗帘遮住月光。
他轻声道:“月亮,再见。”
就这样,直到凌晨五点,他夜未眠。起床前,特意喝杯黑咖啡祛水肿,防止比赛上镜难看。
安晴发现,今天程梵格外沉默,早餐也仅仅吃小口包子,没有胃口。
安晴问:“是压力太大吗?”
虽然爱,但很累。
他裹着被子,很害怕这辈子获得爱渐渐消失,跟上世下场样,甚至还不如上世。
上世,他至少没得到过真挚爱意。
得到再失去比从未得到更可悲。
睡不着觉,他打开手机刷到关于程淑惠社会新闻,二审已成定局,程淑惠接受法律对她审判。
他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睡。
本以为程家倒台,陈沐星事件尘埃落定,他和谢崇砚能轻松些,但忘谢氏那些虎视眈眈亲戚。
不过还好,谢崇砚都收拾完。
想起那天车祸,程梵后怕。万谢崇砚当夜独自行走,会不会就出事?
他安慰自己谢崇砚福大命大,想好久强迫自己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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