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别动,咱们必须消毒。”医生开口劝着,“确实有点疼,忍些。”
程梵满眼担忧看着谢崇砚:“是不是特别疼?”
谢崇砚额头冒着细汗,低声说:“有点。”
程梵眉头皱,声音很闷:“那怎办。”
谢崇砚安慰他:“逗你呢,不疼。”
用担心,幸亏伤口面积不大。”
“涂这种药,天就不疼。”
医生轻轻挽起谢崇砚袖口,“消毒和上药时有点疼,您忍下。”
谢崇砚:“嗯,好。”
程梵坐在旁,牵着谢崇砚另只没有受伤手臂,悬心忧思。
程梵想起刚才幕,谢崇砚护着他速度非常快,几乎没有思考时间,全凭下意识行为。
程梵很少体验被保护滋味,25年来,也从未有人这真心诚意地保护他。
他泛着湿润眸子,靠着谢崇砚坐近些。
忽然,他半站起身缓缓伸手,勾住谢崇砚肩膀,在谢崇砚回头时,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个吻。
“哄哄你。”
那烫披萨烤盘撞到手臂,得多疼。
谢崇砚为什非要用手臂挡?
就算来不及,就别管自己…
程梵忧心懊恼,很怕伤口感染,发展成严重病情。
在他记忆中,严重烧伤是非常危险,因为档皮肤表层感染,会引起严重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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