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终于又恢复笑脸,程梵
医生回:“开些药,起辅助作用,更多,需要您帮他做心理疏导。您知道昨晚噩梦究竟发生什,吓成这样?”
谢崇砚深深吸口气:“不太清楚,昨晚怕勾起他不好回忆,没有问。”
医生:“抽空您问问。”
发烧直持续到晚上,程梵才清醒过来。看着手腕在输液,虚弱地问:“怎?”
谢崇砚边工作,边在床前陪着他,:“你发烧。”
谢崇砚搂着他,眉宇间带着丝担忧:“好,不走,你安心睡。”
第二天清晨,程梵昏昏沉沉醒来,腰上是坚实有力胳膊。他虚弱地抬头,发现谢崇砚脸近在咫尺。
昨晚记忆浮现,他惧怕地摇晃脑袋,唯恐想起那段梦境。
怀里动静让谢崇砚睁开眼,他看着程梵问:“感觉怎样?”
程梵脸色蜡黄,轻轻摇头,又重新闭上眼睛,没有半点精神。
他喘着息,拼命地向前爬,终于爬到刚才那个女人旁边。女人气息微弱,艰难睁开眼睛,而那双眼睛,让他瞬心碎。
转眼间,那女人消失,对面狰狞魔鬼朝他飞奔而来…
程梵吓得浑身是汗,从梦中惊醒。
小夜灯不知道是故障还是别原因,没有亮着。窗帘隐蔽性强,月光透不进来。
整间房宛如刚才空间,可怕极。
程梵探探额头温度:“现在还好。”
谢崇砚:“嗯,没大碍。昨晚,你梦见什?在隔壁听见你哭喊声,才赶过来。”
程梵欲言又止:“也不知道梦见谁,可能是亲人。但抓不到他们,被魔鬼抢走。”
谢崇砚故意笑着,手掌托着他下巴:“都二十多岁,梦里还能梦见魔鬼。”
程梵别扭推开:“你笑话。”
谢崇砚觉得他不太对劲,用手掌试探着他温度后,起床拿来温度计,顺便叫来家庭医生。
温度计显示,程梵烧到38.5度。
谢崇砚赶忙联系副总,让他安排公司事宜,自己最近两天可能无法去公司办公。
家庭医生很快到来,看完程梵情况,蹙眉道:“目前可以排除病理,觉得程少爷应该是昨晚梦魇导致,身上火气排不出去,所以发烧。”
谢崇砚神色忧虑:“那怎办?”
程梵下意识寻找手机,却怎也摸不到。他急得哭出声来,害怕地裹着被子。
前世每个黑夜如同万千蚂蚁灼咬着每根神经,程梵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房间门被推开,他落入个温暖宽厚怀抱。
“梵梵,做噩梦?”
程梵像抓到救命稻草,脑袋埋在谢崇砚怀里,肩膀颤抖:“谢崇砚,害怕,你陪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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