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谢崇砚神色黯淡无光,“走,你们聊吧。”
“严清律望着谢崇砚,朝林羽潭他们说:“早知道,不惹程梵。”
林羽潭:“嗐,那祖宗就这脾气,崇砚哄哄就没事。”
谢崇砚回到家,陈叔正准备给他打电话。看着陈叔神色慌张,他问:“怎?”
陈叔回:“刚才看梵梵拉着行李箱要去录制综艺,可是表情很差,像是刚刚哭过。于是就问,您知不知道他要录综艺这件事,梵梵听到您名字,眼睛下红,拉着行李箱上经纪
谢崇砚皱眉:“你为什会这想?”
程梵:“不是吗?你晚回家、加班、出差从来不和说,在公司累不累,遇到什趣事,也从来不会和分享。谢崇砚,在你心里,你是不是直把当做未来定要离婚人?”
程梵越说越委屈:“对,你想没错,们以后就是要离婚。程家那边赶紧安排,解决后,们不用等年,马上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。”
谢崇砚低吟:“程梵,你冷静下。”
程梵道:“很冷静。还有,二婚嫁妆不要,留着当你二婚聘礼吧。”
松手,快步朝门外跑出去。
项枝啧啧两声:“生气。”
谢崇砚温柔笑着:“谁让你们欺负。”说完,跑出去追程梵。
程梵眼睛红得像只兔子,蹲在湖畔扔石头。
“就是吃饱撑,你活该被欺负,再也不理你。”
说完,他转过身,抹把眼泪:“什试试,都是骗人。大骗子,再也不信你。”
湖畔,只剩谢崇砚形单影只。不久,严清律和项枝他们赶来,没看见程梵影子,严清律严肃道:“你们俩不会吵架吧。”
谢崇砚沉默靠在桥边,无奈叹息。
项枝:“没事,程梵经常和崇砚吵架,床头吵架床尾和,晚上回去就好。”
严清律面带忧虑:“用不用帮你起哄他?”
他越说越难过,在他看来,谢崇砚跟那些人是伙儿,就算自己替他出头,都不愿跟自己离开。
谢崇砚慢慢走到他身边,蹲在他旁,拍拍他脑袋:“梵梵,知道你是为好。”
程梵将眼泪蹭在胳膊上,别过头:“你走开,不想看见你。”
谢崇砚走到对面,冲着程梵道:“你听解释好吗?之前在国外,严清律帮很大忙,送他艘游艇,他没要。今天吃饭之前,他开玩笑说不要游艇,玩游戏时让着他就好。”
程梵蓦地怔,脸更冷些。他干脆站起来,指着远处:“对,这些事你们都知道在开玩笑,只有不知道!你对你朋友,永远那好。但在你心里,永远是外人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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