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梵复杂而又紧张地重新打开，回顾这几天
事情
程梵目光
敛：“…你没醉？”
谢崇砚这次不再回答。
……
清晨，程梵在沙发上醒来，周围红酒杯已经被清理干净。属于谢崇砚东西被拿走，看来对方上班去
。
程梵身上披着轻薄毯子，裸着脚踝，小腿皮肤在光下白刺眼。
程梵接住他。
月色下，谢崇砚紧紧搂着程梵脊背，将他压在沙发上。
两人侧身而躺。
感受着久违温度，谢崇砚双臂搂着程梵腰，将下巴搭在他肩上。
程梵别扭地试图坐起，可谢崇砚手臂力量很大，根本动弹不得。
里面静悄悄，谢崇砚在沙发上坐着，眼镜放在酒台上，摆着三四瓶红酒。
还有昨晚程梵送他信纸。
那信纸上经文，有祈愿之意，也是祈祷逝去亲人快乐幸福。
看样子，谢崇砚看懂。
程梵拧着眉，走到谢崇砚面前。
拉住他手，轻稳落地。
发现齐凌身影已经消失，程梵莫名愉悦。
离开马厂前，林羽潭提醒谢崇砚：“对，王叔任务，别忘记。”
谢崇砚：“嗯。”
回到家才六点，练会儿舞，程梵洗完澡，下楼准备吃饭，却没看见谢崇砚，于是问：“谢崇砚出去？”
细软头发轻轻卷起，程梵穿上拖鞋，悄悄走出酒窖，唯恐碰见陈叔。
跑上二楼卧室，他紧紧关门，心脏跳动得厉害。
昨晚，谢崇砚到底醉没醉？
好像喊他名字？
那封情书，就在写字台上。
灼热鼻息搭在程梵脖颈，他从未和人如此亲密接触。
这时，随着谢崇砚温热呼吸，滴滚烫液体掉落在程梵皮肤上。
他怔怔，手劲莫名松。
片刻，他小声道：“谢崇砚，只借你抱五分钟。”
谢崇砚忽然笑：“好，梵梵。”
此刻谢崇砚并没有醉成滩，甚至神智看着还算清醒，只是平日冷冽犀利眼睛，染上几分悲戚，神态落寞。
腕表松，挂在手上。
手上酒杯还剩着些，夹带着苦涩情绪，谢崇砚抬起手饮而尽。
“再喝该酒精中毒。”
程梵试图从谢崇砚手上拿走酒杯，可谢崇砚依然握着，他稍稍用力，谢崇砚身体被牵引倾斜，马上要摔到地上。
陈叔缓缓摇头：“谢先生在酒窖。”
程梵不太理解：“在喝酒吗？”
陈叔显然知道什
：“谢先生拿着张纸进去，今天是谢先生母亲忌日。”
这次程梵没再说话，手指握着餐具轻轻摩挲，盯着晚餐吃小口，便没再动筷。
夜里十点，陈叔他们已经入睡，程梵站在酒窖门口犹豫片刻，还是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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