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梵:“你整体计划可以告诉?不然你总是动不动抱和秀恩爱,不知道还以为你暗恋,虽然很优秀。”
这句话程梵说得坦坦荡荡,丝毫没觉得不妥,很认真。
谢崇砚手臂慵懒搭在方向盘上,忽地笑。
“给程家那份华西项目股份,相当于诱饵,程家想吃下,基本也完。至于二叔那边,希望通过让他知道们婚姻恩爱,从而去和程家勾结,套取信任,将他们那些党羽网打尽。”
程梵哦声,只是将下巴处破皮轻轻擦拭。
程梵冷冷扫他眼,抱起墨墨抬眸看着谢崇砚,“们走吧,不想呆在这里。”
谢崇砚点头,最后又瞧程安眼,带着程梵离开。
……
车上,程梵抱着墨墨,抿唇看着窗外。谢崇砚打开急救药箱,取出碘伏棉签,“程梵,把袖子撸上去。”
程梵这个称呼,这两天鲜少听见。
自己。”
程父急,抬起手猛地甩程安个耳光,打得程安措手不及,捂着脸错愕不已。
程父道:“谢总,们当然把您当作自家人,您别误会。”
谢崇砚单手插在口袋里,目光直视前方不给程父半分,沉默不语。
程父怕华西合作案有什差池,又拽来程安,挥手“啪”“啪”两个耳光扇去,疾言厉色:“给梵梵和谢总道歉!”
因脸上“挂彩”,他有些郁闷,戴上黑色口罩,扔掉棉签:“身上其他伤口回去自己处理,不让你看。”
谢崇砚挑眉:“也行。”
行驶会儿,谢崇砚问:“K大是不是开始提前招生?”
程梵抱着墨墨:“嗯,下礼拜面试。”
谢崇砚:“舞蹈准备好吗?
或许在外人面前,谢崇砚直称呼他梵梵,眼下却有几分不适,同时也将程梵拉回现实。
程梵不觉懊恼,今天不应该向谢崇砚求助,还用那种语气。
“自己就可以。”
程梵将墨墨放在腿上,接过碘伏棉签刻,动动嘴唇,眉间凝起严肃:“为配合你扮演夫夫关系和睦,才向你告状求助,你别误会。”
谢崇砚反应过来,笑:“嗯。”
程安当即嘴唇渗出血腥味儿,眼冒金星。程母在旁看着,心疼得不轻,但并没有阻拦。
华西合作案敲定,他们程家直接可跻身线豪门。
她握着拳,心硬道:“打得好,不打你不长记性,让你再欺负你弟弟。”
程安嘴角疼得厉害,说话含糊不清。他瞧见不少佣人在楼梯处观望着这边,彻底颜面扫地,对程梵恨意又憎恶几分。
程父见他不吭声,走过去又要招呼巴掌,程安实在害怕,狼狈低着头颅:“程梵对不起,不该伤害你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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