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流氓!”
“队长!”
唐话听着声音转过头,迷离视线从他们脸上扫过,露出个浅浅笑容,再次睡过去。
是她哭得太投入,许久后才感觉到手心有阵不属于她颤动。
开云愣下,错愕抬起头。
不远处那个人,半睁着朦胧眼睛,低低看着她。
开云张开嘴,液体还在顺着她脸颊不断下滑。
唐话轻轻眨下眼睛,开云握住手指也再次跳下。
郁事情。
最初唐话是冷静地告诉她,后来是带着无奈,再后来开云就不这叫。他们保持着师父和徒弟关系。
只是,开云心底始终觉得唐话这个样子,就是她父亲。
教她长大,教她做人,教她交友,教她坚强。
他把许多美好品质教给开云,这不就是父亲吗?
他努力张张嘴,发不出声音,但开云还是辨认出他口型。
“你在哭什?”
开云深吸口气,继续抱住他手臂,毫无形象地大哭。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下,然后开始狰狞地在两者之间切换。
“爸爸!”
“唐话!”
她想要在某天,能自豪地和别小伙伴介绍唐话,说那是爸爸,而不再只是师父称谓。
所以她想快点长大,想变得强大,想能比肩唐话,想去参加联赛,想增长见识。想也许等自己足够优秀,唐话就可以承认自己身份。
可是没有等到那天,唐话不见。
“你怎能这个样子?你都没有告诉……”开云越哭,越是汹涌,再也停不下来,几乎要将多年来隐忍都爆发出来。
眼泪确是种宣泄,虽然其实什也宣泄不。但是在不知道究竟该说什好时候,只有哭泣还能代表她表达自己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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