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直走出宅院外。
明溪又抹下泪水,实在不是她想擦泪水,而是眼泪太汹涌,淌进脖子里冻得她哆嗦。
“原来你是哭这个。”傅阳曦沙哑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过来。”傅阳曦把她身子掰回去,眼睛发红,用拇指将她眼角泪水揩去。
“你眼睛红。”明溪道。
,又庆幸,现在还为时不晚。
傅阳曦有那好几分钟都没反应过来,他呼吸窒住,呆呆地看着赵明溪拉着他走背影。
他脑袋片空白,心脏狂跳。
他知道小口罩现在在哭,因为她不停地抬手抹眼泪。他很少见到赵明溪哭,次是那次醉酒,次就是现在。
傅阳曦喉咙发涩,心脏仿佛被暖流拥抱住。
傅阳曦翘起嘴唇,俊脸嚣张欠打,如既往打死不承认:“冻,赶紧上车子,回家去。”
明溪勉强扯着嘴角笑下,下秒又还是忍不住在他怀里哭得稀里糊涂。
很多时候,这个地方,家,对于傅阳曦意味着失序黑暗。
他不知道下秒会来临什,也不知道下个夜晚能不能走运地睡着。
他踽踽独行,然后遇到小口罩,小口罩拉住他,拯救他,将他拍打得蓬松,让他有阳光可晒。
她是唯个维护他人。
甚至,她有时候什都不需要做,只是站在他身边,就已经能给他足够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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