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绥:“……”
这些人真是不知道社会险恶,还敢找他表白?不怕季郁呈派人找上门去吗?
但别人冲动表白,他又不是神,无法提前预知,完全无法阻止,只能来个就耐心地解释遍自己已经结婚。
……
季郁呈让周助理把车子停在街角,冷静地看着不远处宁绥和朋友们聚餐时脸上笑容。
而且还会让别人觉得他很自恋。
宁绥忧愁地道:“你看错啦,季郁呈就是刚醒来,眼神不好使,所以会给人种他冷冰冰感觉,其实他本人很正常。”
他可以畏惧季郁呈,但他不希望别人也用异样眼神看待季郁呈。
听到别人用“冰冷怪物”这种词形容季郁呈,宁绥心底莫名不太舒服。
曹诺:“……”真正常吗?到底是哪点正常啊!明明从头到脚都不正常!
猫捉耗子,这会儿系里聚餐,他总算放松些。
曹诺想到那天事情,想问又不敢问,最后还是凑到他旁边问出口:“阿绥,你和季家大少不是相当于协议结婚吗,为什他……”
后面半句话,曹诺没敢说出口。
为什那位季大少爷像是恨不得把宁绥关起来只有他个人能看见似,自己和宁绥认识三年多都,只是点肢体接触而已……
平时宁绥有洁癖,根本不让别人触碰他皮肤,自己和方大诚也顶多能揽下宁绥肩膀,表示亲近,男生不都是这样?走着走着就会勾肩搭背,尽管宁绥性向为男,但他和方大诚是异性恋,対宁绥又没什想法……
这种发自内心笑容他根本没见过。
自从他醒来后,宁绥対他都没怎笑过,见到他就溜。
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,他只是想亲近宁绥而已。
他有生俱来得到最为浓烈感情都在先前那三个月,他不会爱人,是小妻子手把手教会他这点。
但是见宁绥这说,他也不好再置喙什,只是内心还在为宁绥担心。
“那就不说这个。”曹诺举起可乐:“马上放寒假,干杯!”
大学只剩下最后年,许多人不想留下遗憾。
席间又不停地有人找宁绥表白。
在知道宁绥继承大笔遗产后,対他好奇人越来越多。
那位季大少爷那天看自己眼神却仿佛想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与其说他是在吃醋,倒不如说他只想让宁绥看着他个人,亲近他个人。
这种事宁绥怎解释得。
他总不能跟曹诺说,季郁呈三年前就变态地觊觎着自己,想着把自己从弟弟手中夺过去吧。
说出来简直是败坏季大少爷名声——虽然季郁呈本人看起来完全不在意,甚至恨不得大肆宣扬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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