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报名这次野营时候,他和宁绥两个人还是恋人,是起报名。
万万没想到,这次来时候两人已经分道扬镳。
这段时间他经常梦到宁绥冒着雨过来找他,像只湿漉漉小猫样站在他宿舍门外,告诉他,说喜欢季郁呈那些话只是为故意气他,还是希望能跟他和好。
但觉醒来,季之霖发现全都是自己梦而已。
他搁在枕头边上手机再也没有宁绥来电,送到门口外卖里再也没有宁绥点好送过来奶茶或是药。
曹诺吓得在被子里土拨鼠尖叫:“别过来,别过来!”
宁绥笑道:“刚才吓你玩儿呢,没想到真把你吓坏。”
“是你故意吓?”曹诺把被子拉下来,面色还是惨白。
“当然。”宁绥拉开椅子坐下来:“哪有不让人脱裤子鬼啊。”
曹诺顿时又气又急,用枕头砸宁绥下:“人吓人,真会吓死人!胆子小,你再别吓。”
定两个统。”
“知道啦,阿统。”宁绥哄道:“不会影响你在身体里地位。”
本来宁绥来这场野营,只是抱着不可以浪费钱心理,但遭遇这出,他陡然感觉事情变得刺激有趣起来。
001又问:“那阿绥,你打算怎抓到它?”
宁绥拧干毛巾,微微笑:“静观其变。”
宁绥和他哥哥结婚两个月后,他心脏深处终于后知后觉地有种失去痛楚。
季之霖特别不习惯,以前每天都发消息人就这样消失在他生活中。
他开始怨恨宁绥狠心,恨宁绥是不是真为季郁呈才接近他。
但回过头来想,如果不是那场替嫁,宁绥也不可能和他断得这干净。
如果没有那场替嫁,季郁呈根本不会出现在两人生活中,毕竟季郁呈只是个醒不过来植物人,什都无法做到
“这不是为野营活跃气氛嘛。”宁绥道。
要不这说,缓解曹诺心中恐惧,他恐怕现在连夜就要爬下山。
……
季之霖站在宁绥房间门外,手里拿着盒烤好烤肉和烤青椒。
他抬起手想要敲门,但在那里徘徊片刻后,又犹豫着放下手。
他在明对方在暗,当然是要等到对方下次出现。
想想,宁绥又叮嘱道:“不要表现出来,装作不知道。”
酒店是园林式,间间房间散落在山间,宁绥他们是个套房,落地窗外就是温泉和烧烤平地。
宁绥洗完澡回去,发现房间窗帘被拉得紧紧,曹诺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,方大诚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,但也吓得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,只露出双眼睛。
“救命恩人,嗯?”宁绥走过去拉曹诺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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