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打电话来求助,肯定是遇上事儿。
前几天还打扫过寝室很乱,方大诚烂醉如泥地躺在瓷砖地上,脸上两行泪。
曹诺被吐身,捂着鼻子道:“他喝多。”
“怎突然喝酒?”
曹诺支支吾吾,在宁绥追问之下,才说出实情。
“……”
季大少爷心情顿时阴云密布。
谁打来电话,你死,你真死。
接通电话,宁绥似乎有什事,把季郁呈手放回去,并给他掖下被子,拿着手机转身出去。
这边,打电话给宁绥曹诺忽然感受到股强烈怨念,他打个剧烈喷嚏,差点把自己呛飞。
把被子掖回去,结果他“刷拉”下把自己被子又掀开点儿,美滋滋地握住自己手,边摩挲自己手边读。
季郁呈:“……”
季郁呈额头青筋跳跳,这几天他已经被小妻子给摸习惯,可即便如此,此时此刻场景也非常怪异,跟古代昏君边批奏折边摸着美人似,是有人不小心推门进来会惊呼声变态程度。
读明明是治愈系童话故事,可硬生生被宁绥动作给渲染成黑暗童话。
小妻子反复摩挲他手那架势,仿佛恨不得触摸到他皮肉深处,将他吃干抹净。
原来方大诚追英语系个女神整整三年,无论刮风下雨都给她买早餐,寒暑假甚至会送她回老家。花三年时间,好不容易前阵子女神答应和他在起。
但今天管理系杨严淮开着车子在女神跟前转圈,给女神送束花,女神就和方大诚提分手。
曹诺本
“谁骂……”
宁绥匆匆赶到学校:“怎?”
大刚开学时候本来是四人寝,但是其中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宁绥攀附宁家些闲言碎语,顿时对宁绥鄙夷至极,说什也要找辅导员换寝室。
当时宁绥还很穷,是曹诺和方大诚这两个室友直帮衬着他,即便后面发生宁家那些事儿,他们待他也如从前。
知道他有钱,也从来不会想着从他身上捞什好处。
要不是知道宁绥曾经是蠢弟弟恋人,季郁呈真要以为他对自己有什病娇想法。
不过该说不说,宁绥声音很好听,字正腔圆,带着股子清澈味道,轻柔而低沉,让人联想起阳光下草坪、风车和金色狗狗。
像是在给季郁呈灵魂按摩,竟然让他不知不觉产生股昏昏沉沉睡意。
变成植物人后,季郁呈直在忍受脑子里尖锐疼痛,灵魂疲惫地躺在身体里,此时居然稍稍得到缓解。
不过,就在季郁呈快要放松点时候,宁绥手机忽然嘈杂地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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