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率130次/分。”卫时问道：“还在害怕？”
男人俯身，面无表情看向巫瑾，右手拇指在少年最脆弱
脉搏处摩挲，军靴再次与小白鞋相抵。
巫瑾下意识后缩：“……没、没怕……”
卫时提醒：“140/分。”
巫瑾使劲儿摇头：“……没没没！丧尸之后就不怕
……”
不等卫时指示，巫瑾单膝触地，用冲锋步枪支撑，双目紧闭，止不住深呼吸——他几乎把所有恐怖电影都轮
遍。
虚拟景物终于消失。
巫瑾勉力站起，睁开眼睛正待迎战，接着惊讶长大嘴巴，紧绷身体终于放松。
软胶地板逐渐蠕动着恢复原形，视野从昏暗亮起，露出训练室材质特殊边缘、闪烁收费机、武器架、防具橱柜以及十几米外看台。
初级训练场景，全部通关。
射击准心再度偏离到3环以外。
卫时：“记住，这些都不能构成干扰你预判条件。”
巫瑾使劲喘息，心跳终于平复，看着惨不忍睹女鬼依然无法下手。
卫时：“应激副本难度不会高于动态靶——想想金属果冻史莱姆。”
巫瑾：“……”
。
巫瑾瞳孔骤缩，虚拟子弹与他擦肩而过，往右接连翻滚两次才躲过丧尸攻击，握紧扳机手臂迅速找到枪感。
——面心中使劲儿唾弃自己。
1000信用点小时教官指导！大佬还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！
自己不仅没有集中注意，还盯着大哥直看！
卫时：“149。”
巫瑾耳后通红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整个儿都贴到墙上，
小圆脸迅速扬起，美滋滋冒泡。
卫时挑眉，把水和修复剂递过去。
伸手瞬，巫瑾脸颊倏忽烫，脑海中迅速闪过大哥为他调整站位情形。
1000信用点/小时教官指导远远比单独训练来效率，大佬经验老辣，任何时候眼就能看出问题。
卫时静静看着巫瑾咽下修复剂，示意他伸出右手。
卫时冷漠：“活泼可爱。”
碰声，女鬼被呼吸急促少年击毙。
场景转换。
沼泽巨鳄，巫瑾废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逃生。外星异形——二十分钟，巫瑾脚踹翻向他肚皮钻去寄生幼体，捂着胃打通副本。
两小时已是晃而过。
简直太……太不认真啊啊啊！
看台侧，卫时眼神深邃，嘴角线条似乎有瞬柔和，转瞬又恢复冷硬。
半小时后，巫瑾终于适应血液、脑浆满地炸开丧尸场景。走位、预判逐渐向动态靶成绩靠拢。
卫时满意点头，毫不犹豫切向下个副本——面色惨白幽灵从少年身后凭空冒出。
巫瑾：“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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