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穿着白裙子女人跟个小女生,站在古朴素雅木屋前面,被圈溪流环绕。
小朋友世界比较天马行空,周围河流快被画到天上,表现森林方式,也是用排排三角冠树木。
贺决云仔细比对番,艰难地将它与穹苍家里画作联系起来,心里仍旧有点自欺欺人勉强。
得是想象力何其丰富人,才能
“现在?”贺决云抬表看眼时间,时针已经快要转到午夜,这个点拜访,说扰民都不为过。他迟疑道:“这不大合适吧?”
穹苍仰起头,用种说不清情绪眼神无辜地看着他。
贺决云没抗住,很快就没骨气地妥协道:“行行行,先给她打个电话。她要是接们就过去,她如果没接,那明天再说。这样可以吧?”
田芮那边很快接起电话,并同意他们过来,当然听声音,她心情应该不是非常愉悦。
午夜住宅楼里,刻意放得轻缓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,伴随着模糊不清对话声。
“你流口水你……你那小时候就能记事?”
穹苍欲言又止,张张嘴,无奈说道:“你还真信啊?”
贺决云:“……”所以你能不能在紧张时刻保持好正经?
穹苍见他眼神幽怨,忍住没笑,解释说:“祁可叙没有这件裙子。她从来不穿这西式复古服装。”
准确来说,高中毕业之后,除工作服,祁可叙穿衣服都偏向中性。偶尔穿裙子,也不会穿宽领低胸裙子。
女生从里面推开房门,天花板上感应灯随之亮起,照亮内外三张白皙脸。
田芮疲惫地睁着眼,眼下是片淡淡青黑,她用力揉把脸,嘟囔道:“你们找还能有什事啊?还非得大半夜。”
穹苍把抓住她手臂,将她轻轻推下。
“干什啊?”田芮脚步虚浮,闭着眼睛任由她带着自己往里走。
穹苍轻车熟路地来到上次地方,在田芮注视下将画翻出来。
她长得漂亮,又家境贫寒,最厌恶别人窥探目光与暗中骚扰。然而不是人人都懂得君子,她只能用这种聊胜于无方式去保护自己。
贺决云隐隐像是有些感觉,却又抓不到痒处:“所以这幅画……”
“所以这幅画,不是写实,它是李瞻元想象中场景。那画里这个地方,对李瞻元来说,或许有别意义。”穹苍正色道,“这幅画以前被祁可叙压箱底,她经常不在家,没事做,翻出来看过……是说,它跟田芮家里那幅画有点相像。”
贺决云完全想不起来:“哪幅?”
穹苍将满地散落着东西,囫囵装回箱子里,带着丝迫切道:“去趟田芮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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