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温和、很慈祥、很善意。
同时也异常冰冷。
“妮妮会跟对方有联系，是因为她们都认识你。妮妮是你的学生，那个女生，是你的调查对象。妮妮在帮你做实验记录的时候，加上了她的好友。”
李凌松预料到后面的对话，开始沉默。
何川舟从笔记本下面，抽出两张压着的照片。她垂眸凝视着那两位女士的面庞，认真比对她们二人的五官，片刻后发出
声感慨：“真的很像。”
不是
的学生？”
背景录音里的女声停顿了下，那道轻柔的嗓音，终于给他带来些许的熟悉感。可惜李凌松对声音并不敏感，脑海中冒出的，能与之对应的人，足有十几个。
何川舟没有马上回答，接着用那种平坦的语气，把笔记里的内容念完。
“孔钟灵最后没有见到对方，但是妮妮也察觉出异常，她觉得自己被控制了，于是，她听从孔钟灵的建议，狠狠心跟那个男人分了手，又找了个新的男朋友……然而这不是结束。没过多久，妮妮z.sha了。”
李凌松对这个结局毫不意外。
她拿起照片，踱步过去，将它们并排摆到李凌松的面前，问道：“像吗？”
李凌松扫过那两张带着青春气息的脸庞，未做评价。
何川舟观察着他的反应，又回去抽出三张照片，捏在手里，张张铺到他的桌子上。
张是韩笑年轻时在网上留下的自拍。张是田兆华出事前后，公安机关为了调查人物关系，所留下的档案照片。而最后张，是韩笑前段时间大闹三夭时的监控截图。
几张照片上的人物风格截然不同。第二张照片里的韩笑，与前两位女生有着相似的装扮。因为她的年纪更大，那种成熟
何川舟大费周章地拉他过来，总不是为了让他听些年轻人的爱情历程。
何川舟合上笔记本，手盖在封面上，终于抬头看向了李凌松。
“孔钟灵很难过，她想不明白妮妮z.sha的原因，于是她开始调查。毕竟死亡原因是z.sha，她本来以为查不出什
，只是想找到妮妮的前男友。结果，在排查妮妮的社交关系的时候，她偶然发现了另外个z.sha死亡的女生。她去见了对方的家属，发现两人的经历异常相似。在生前的某段时间，这两个女生，甚至连长相、发型、喜好、行为，都模样。那个女生的z.sha时间，比妮妮要早年多。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？”
李凌松缓缓摇头，而后问道：“你想说这个发现，代表着什呢？”
何川舟第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，李凌松是个什样的人，哪怕是现在，他都没有流露出任何负面的情绪。难怪连穹苍都那抗拒出现在他面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