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正是上课时间,学校里闲聊走动,除他们两个,没有别人。眼望去,整所学校宛如空城。
穹苍:“根据之前搜查,王冬颜跟室友关系以前应该还算可以,会恶化到这种程度,明显是有别因素在诱导。”
穹苍想想,又说:“昨天在提到鬼时候,她们说周南松名字。提起来语气太过刻意,很明显是故意说给听。”
贺决云:“假设,她们认为,王冬颜就是杀害周南松凶手,而她们是在行使正义。”
“嗯……”穹苍说,“她们装神弄鬼把戏不算高明,不至于将王冬颜逼迫到z.sha地步。而且如果真只是室友原因,以王冬颜家境,她完全可以改成走读,摆脱,bao力影响。”
穹苍吊着眼尾斜睨他。
她觉得这人可能……脑子不大好。
贺决云自己也觉得挺傻逼,手指朝下勾勾:“你能不能先下来说话?”
穹苍从石头上跳下来,站到他对面。
两人相顾无言。
特别怕。”
贺决云只能搜肠刮肚地寻找形容词来安慰她:“就……挺正常?”
穹苍说:“是啊。”
片死寂。
穹苍忍不住道:“你别想,你头脑风,bao很吵,只会不停地喊‘卧槽卧槽’、‘咋办咋办’。”
贺决云:“除非……”
穹苍:“除非王冬颜本身对周南松死怀有强烈愧疚感,室友行为只是让她不断回忆起自己过去所为,进而在精神上自惩罚,并在长期折磨之后,选择自断。”
贺决云捋遍,觉得哪里不对,穹苍已经摇头道:“但是不认为,个道德感那强烈人,会在没有缘由促使情况
贺决云抬手挠把头发。
说真,他见过许多脾气古怪天才,他手底下就有不少。但是没有哪个,像穹苍样让他心动。
只不过普通人心动是触动,他是梗动。心脏承受它不该承受疼痛。
穹苍已经先走开。
贺决云跟过去问:“你对室友评价怎样?周南松会不会也经历过类似事情?”
贺决云冤得慌:“你别诬陷啊!”
穹苍:“你脸上都写出来,看见很烦。”
贺决云心说这个女人怎那难搞?!他出生这多年还是第次有人说他烦,且是在他半个字都没说情况下。
“直男安慰嘛……”穹苍吐槽着停不下来,“大概就是,‘黑有什好怕’、‘这世上又没有鬼’、‘鬼怕你还差不多’、‘没事没事,心理作用而已’,诸如此类。”
“那已经不是普通直男。”贺决云深吸口气,“申请给直男分个等级,你这是对污名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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