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D市也是……我们这的还有两只白孔雀,本来刚开始换羽毛就不多,现在更惨了。不开屏还好,看不出什么,可是偏偏那只孔雀看起来特别兴奋,一直在叫,还一直在开屏。我的妈呀。”
“比我掉牙了还丑,又想笑又觉得疼怎么办?”
“怎么回事?是气候的原因吗?还是季节的原因?”
“这是今年刚长出来的毛吧?被拔成这样明年求偶怎么办?会不会抑郁啊?”
下面还有几张图。
寥寥云没敢说。
这不是雁过拔毛是什么?
“我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。”鸿鹄在店里走了两圈,捏着下巴沉思,随后继续转身出去。
寥寥云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一个下午,无事发生。
寥寥云作伴。等后来重新凝聚成形,却没有了记忆,也没有了执念。同样没有什么是非善恶观。
寥寥云是他的第一个朋友,后来她说想做个好人,于是大魔也说要做个好人。
不过他的好人生涯刚开始,就是不停蹲进牢里看电视。
寥寥云指挥着他在墙上画画。
原本“猪”的店面,画她云山中的风景。
这个季节的孔雀羽毛本身就比较稀疏,现在更惨了,开屏之后少了个口子,说不出的滑稽。
然后下午,寥寥云的店里就多了一把孔雀尾
寥寥云渐渐放下心,还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了鸿鹄。正坐在店里玩手机,休息一下,软件推送了一条热点。
“今日中午,本市动物园的几只孔雀突然争斗,互啄尾巴,互相攻击,并且将自己掉落的尾羽藏起来。目前几只孔雀状态良好,体检结果一切正常,伤口奇异地没有出血也没有感染,在下午的展览中,还连续开了几次屏。正在找专家分析确认本次行为的原因。”
哇靠!
寥寥云一口水喷了出来,心虚地去翻下面的评论。
“我靠我们C市的动物园也是啊!”
至于扩张的新店面里,右边画狐狸,左边画金龙鱼跟他的无数小弟们,面积最大的一块墙就画鸿鹄,天花板上画寥寥云。琼哥跟山哥在山野间客串。
魔叔就这一点最好,虽然看起来邋里邋遢不修边幅,却是他们群里最有文化素养的一个人。会算卦,现在还会手机贴膜!
第二天天亮,魔气散去,寥寥云将地上滴下来的颜料擦干净,把桌椅归位,然后开始做外卖的单子。
鸿鹄过来看了一眼,见到墙上的画兴奋得不能自已。觉得这家店从此有自己的一部分,自己也是店里的一份子,然后拿着饭盒颠颠地出去了。
鸿鹄从他的老巢,悄悄拔了好几颗树过来,专门选细小漂亮的树,摆到店里做装饰。为此觉得不够,又去天上飞了一圈,拔了几根他觉得漂亮的鸟毛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