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降:“你说。”
谢妄有些难以启齿:“们应该不是,只做昨晚那次吧?”
凌霜降擦干净手,正要笑话他这古古怪怪的问题,眼睛扫,看见了厨余垃圾桶里的包装袋。
上面“Venison(鹿肉)”的字样格外清晰。
凌霜降蹲下将包装袋拿起来,悄然笑。
“现在就去给你做。你想吃什?”
“想喝粥。”凌霜降现在很乏,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,只想吃些清淡的养胃。
谢妄把他放在沙发上,裹上个小毯子:“你等等,马上做好。”
凌霜降轻轻点头:“好。”
转眼间,谢妄在厨房忙活起来。
他看着谢妄轻声道:“恐怕是的。”
半小时后,吃着谢妄喂给他的热粥,凌霜降胃里很舒服,尽管身上还有些疼,但心情还算不错。
谢妄专注看着他,每勺都吹很久,唯恐烫到他。
中途他手上洒了粥,谢妄立刻想要抱着他去洗手,急得手足无措。
面对谢妄的惊慌,他笑着拒绝,独自走到离这里最近的厨房水池旁。
看着凌霜降走路不便的模样,再想想对方身上惨不忍睹的红印,谢妄有些自责也有些担忧:“霜降,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