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霜降问你爱不爱他?”项铭打断他话。
谢妄结巴:“…嗯。”
项铭蹙眉:“全世界都他妈看出来,也就你没看出来。”
谢妄低笑:“现在看出来。”
项铭:“现在看出来,还不快点搂着你老婆睡觉,你在这里跟浪费什时间?你神经病啊你。”
将凌霜降放在床上时,凌霜降喃喃道句:“谢妄。”
谢妄立刻低头凑过去:“在。”
凌霜降忽然睁开眼睛,轻声笑,伸手搂住他脖子,随后安心闭上眼睛。
这刻,谢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。
如果说他白天还对凌霜降是否真喜欢他这件事犹豫不定,那他现在倒是可以确定几分。
“是吗?”谢妄抬头看着李曼,表情带着几分心疼:“回微信晚,他会很难过?”
“不至于难过,反正有点小失落。不过对于别人,他直是无所谓态度。”
听到这些,谢妄唇角轻轻扬起:“嗯,看来对他很重要。”
“当然。”
凌霜降已经稳定,李曼是时候离开。
酒,伤身不说太危险。”谢妄朝李曼道。
李曼点头:“好。”
很快,汽车到达凌霜降家里。
李曼怕谢妄个人不方便,送他们起上去。走到门前,谢妄抱着凌霜降,李曼正着急忙慌地摸凌霜降口袋找家门钥匙。
不料谢妄淡定地说:“口袋也有。”
谢妄扬扬眉,神情带着几分骄傲:“你说,他
他对于凌霜降来说,是很特别。
哄着凌霜降睡着,他悄悄离开。
客厅里,他坐在沙发上,如果不是在凌霜降家里,他甚至想开瓶红酒。
面朝落地窗,他边翘着二郎腿边给项铭打电话。
“项铭,如果你好朋友问你爱不爱他,又只肯给你抱,把你当作特殊存在,你说他是不是”
门被轻轻关上。
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,谢妄手指落在凌霜降衬衣上,忽然停下。
虽说,两人关系好,又互相喜欢。
但是换衣服这种事,还是有些冒犯,尤其是在还没确定关系情况下。
他仅仅替凌霜降脱掉鞋袜和外衣,便抱着他走进卧室。
好家伙,连备用钥匙都有。
李曼故作淡定,从谢妄口袋里找出凌霜降家门钥匙,打开门。
“霜降果然比较认您。”李曼打开灯,轻声说着,“开始去接他时,他不跟走,可能潜意识里,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嗯。”谢妄将凌霜降放在沙发上,轻车熟路地找来热毛巾替他擦脸:“你觉得,对于他来说,是不是不般?”
“当然,岂止是不般。”李曼道:“们家霜降,可喜欢您。有时候您回他微信慢,他都会失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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