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城市承载,她立刻出现失落征兆。
尽管只有本能,蛇发女妖也不会想立刻失落,她只能紧紧抓住唯稻草。
既然城市意志都需要城市,那她所要做就是获得座没有城市意志城市。
——最近城市就在她面前。
蛇发箭矢样蹿出,没入虚空之中,美杜莎紧紧闭着双眼,身形越来越虚幻,当她身体几乎完全透明时,她陡然睁开眼睛,望向虚空中点,张开嘴,发出声凄厉尖叫。
发现他们,伦底纽姆依旧没有诞生出城市意志,这并不是没有原因。
定律总是简单易懂,但在被总结出来之前,很难有人能够想到万物运转背后潜藏规律,更别提从人到城转化需要如何精密控制和调配,每次都是偶然产物,想要总结出明确规律更是难上加难。而转化成城市意志之后,曾经人就会忘却过去,就算有人能够目睹,也会因为看到城市意志而疯掉,所以虽然条件并不难,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总结出方法。
可主祭人——或者说,藏在他背后瓦罗沙导师——却知道这背后规律。
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,可拉莱耶还是忍不住想,她要面对敌人或许并不只是座失落之城那简单。
名为克拉拉人类女孩在刚才就已经死,眼前城市意志虽然以她灵魂为模板,却已经和被当做祭品献上羔羊没有任何关联,她不会记得过去任何事,也不会再有那些脆弱情绪,就像所有城市意志样,她已经远离现实世界,进入另个更高维度。
条条毒蛇陡然从虚空中收回,然而蛇首却只露出半,另半尖牙里仿佛衔着什东西,正在艰难地想要把猎物拖拽出来。
最先从虚空中露出是截漆黑羽毛,紧接着是羽毛零散翅尖,虚弱鹰身女妖点点被蛇发从虚空中拽出来,她见艰难回身,锋利利爪毫不犹豫地抓向毒蛇,新生城市意志却也畏惧自己同类,蛇发被利爪切断几根,她却避开攻击,张口狠狠地咬上去!
鹰身女妖吃痛地吸口气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毒牙深深陷入鹰身女妖覆盖铁羽羽
但这次情况和以往有所区别。
布鲁德海文诞生前,这座城市并没有孕育出城市意志,哥谭却已经有鹰身女妖。
没有城市城市意志会怎样?
——蛇发女妖用她行动告诉拉莱耶这个问题答案。
新生城市意志没有记忆,只知道凭借本能行事,在最初轻盈舒展身体之后,蛇发女妖猛地弓起身形,脸上露出痛苦神情,就像是被强行拉出水面鱼,张开嘴努力呼吸,想要获取更多氧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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