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吧，”他
声音忽然拔高，恢弘如同管风琴齐鸣，“让
们感谢神子为们所做出牺牲！”
“感谢您为们所做出牺牲！”
他声音落下，人们发出
更加响亮欢呼，他们狂热地注视着台上女孩，感谢
看起来这场集会和所有邪教集会没什
两样，索瑟斯本来还专心听
会主祭人话，没多久，他就失去兴趣，用肩膀撞撞旁布鲁斯，低声说：“这座城市可真是片沃土，对吧？哥谭意志才衰弱多久？他们就已经发展出这种规模组织。”
“……”布鲁斯差点被他撞得歪倒，皱皱眉，“你是这座城市代行者。”
“是啊，但是这和对哥谭人有意见不冲突吧？”索瑟斯说，“爱之深责之切嘛。”
他们走下神，没听见台上主祭人说什，忽然身边人们纷纷欢呼起来，脸上神情无比欢欣，仿佛见到神明降临，让布鲁斯和索瑟斯纷纷放下口角，抬头向着台上望去。
台上，格雷教授冲着帷幕伸出手，神情慈爱。
引路人不知何时消失，男人挤进窃窃私语人群，从穿着长袍人们间穿过，精准地找到道身影，将手伸向他肩膀。
在他手碰到对方肩膀之前，对方似有所觉地转过头，兜帽下蓝眼睛盛满冷冽光。
“你来迟。”布鲁斯说。
他看着侦探对他笑笑，依旧是那股提不起精神惫懒模样：“被点小事耽误会。”
索瑟斯转向人群簇拥中心：“好吧，让们来看看这里到底要上演什剧目？”
“过来，小羊。”
帷幕窸窸窣窣，半晌，只白皙幼嫩小手掀开厚重帷幕，从后面走出来。
克拉拉脸上挂着温顺到迷茫神情，乖乖地牵住伸向她手，透蓝眼睛里空空如也，看不出任何生气。
在集会开始之前，台上就摆放张华丽高背椅，但是主祭人始终没有在椅子上坐下，此时仿佛洋娃娃样精致小姑娘顺从地走上台，在主祭人引导下，来到椅子面前。
格雷教授将克拉拉抱上椅子，让她坐在上面，俯瞰着台下人群。
藏在废宅下是处大会堂，四周都是墙壁，穹顶挑高，和所有教徒集会殿堂样宏伟，看不到电灯，但是空间明亮如昼，只能看到拉长影子在墙壁上晃动。
“叮——”
声清脆铃声在大会堂里回荡，穿透人们低语，所有人都停下骚动，望向出现在台上男人。
他穿着比其他人规格更高长袍，胡须打理得整整齐齐，气质温和儒雅，如果不是在这里看见，恐怕谁都会把他当成大学教授。
主祭人出现，意味着集会正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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