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帮成员眼神古怪，却不敢不回答：“她……她说你从来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……”
这时，哥谭又说了句什
，小丑依旧什都没听见。
小丑盯着眼前的下属，神情越来越阴沉。
……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。
“她又说了什？”他轻柔地问。
他们看向小丑的视线写满了震惊。
为什小丑没听到哥谭的声音？？？
别说小丑帮和马弗的学生了，布鲁斯和迪克都听到了哥谭的声音，不过他们对自己的心理状态很有数，突然听到哥谭说话丝毫不会让他们惊讶……但是为什小丑听不到？
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小丑脸上，他立刻意识到了异常，再联系自己知道的关于城市意志的信息，以及刚才只看到哥谭的嘴唇在动……
小丑：“……”
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，拉莱耶忽然有了个想法。
雨中女郎不是血腥玛丽，没有精神控制的能力，不过……也不是不能操作。
想到这里，拉莱耶悄无声息地调动了能力，制造出
小股风，抽空了小丑耳朵附近的空气。
所有人都看到雨中女郎抬起头，嘴唇微微张开，,bao风雨般粗粝的声音响起。
“你从来没有听到过
的声音。”
的阻拦，而不管战斗力如何，马弗的学生都是赤手空拳，因此没能阻拦住小丑帮，只能追在他们身后。
刹那间，形势又次发生了变化，不过蝙蝠侠、夜翼和小丑都清楚，有哥谭在这里，这些人已经没有可能救走小丑。
时间，小丑帮成员、阿卡姆警卫、马弗的学生，几百人浩浩荡荡堵住了走廊两端，将蝙蝠侠他们夹在中间。
在看到蝙蝠侠旁边的雨中女郎时，小丑帮成员有些骚动。
“这是哥谭吗？”他们低声询问。
小丑帮成员冷汗都下来了，但面对这样的小丑，他不敢不回答，声音都在颤
小丑：“？？？”
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他妈才是这里唯的正常人吗？？？
随着小丑的笑容点点消失，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。
他面无表情地抓过个小丑帮成员：“她说了什？”
她的声音刚响起，小丑帮的成员们顿时哗然片。
他们听到了城市意志的声音？？？
等下，他们觉得他们疯得还没有那厉害，还能挽救下，为什要让他们听到——
就在这时，小丑疑惑地歪了歪头：“嗯？你在说什？”
所有人：“……”？？？？
“哥谭……”
“是视频里的……”
“城市意志……”
“只有疯子才能听到她的声音……”
黑帮的信息比蝙蝠侠他们要慢点，现在对城市意志的认识还停留在“不能听听到就说明你疯了”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