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莱耶:“对。”
哥谭也望着沙滩上的小动物,语气淡淡的:“大都会是纽约的白天,哥谭是纽约的夜晚,和大都会的形象都有鸟类的元素,你觉得纽约会是什?”
拉莱耶想了想,摇摇头:“可能的形象太多了……”
“是白乌鸦。”哥谭轻轻笑起来。
她的声音穿过了时空,回荡在拉莱耶的耳边。
他孤身人的尸山血海。
[所以会看着你们,看你们如何去证明你们值得这座城市曾经赋予你们的祝福。]
年轻人轻轻笑起来。
[但今后的故事,属于现在的和你们。]
……
拉莱耶仿佛看到白乌鸦的翅膀划过这座城市的天空,影子迅疾地从芸芸众生身上掠过,被他祝福过的人无所知地生活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里,次又次去拼尽全力拯救整个世界。
白乌鸦终究是远去了,但生活还在继续,没有人会停下。
——而对那些人们来说,这个和他们以及他们的城市有关的故事,也终将翻开新篇章。
虽然把瘟疫医生拐去复仇者大厦的理由是派对,但派对总不会是在下午,所以拉莱耶先步提出了告别,而得知了想知道的答案,复仇者们也没有过多阻拦她。
离开复仇者大厦,拉莱耶抬头看向纽约的天空。
消亡然后重新孕育的城市意志形象会发生改变,拉莱耶记得她曾经问过哥谭。
“看到过消亡前纽约的记忆,他赐予钢铁侠祝福时,钢铁侠好像没有什明显的变化,”当时她看着在沙滩上赖洋洋晒太阳,边嘲笑因为不喜欢阳光所以不过来的布鲁德海文的纽约,问,“过去的纽约是什样的?”
“他的头发变成了白色,对吧?”哥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