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更多
是习惯和不在意，只有纽约，或许是因为重新诞生没多久，才会对
点点疼痛都耿耿于怀，而考虑到他几乎是天天遭受伤害，他这样甚至可以说是乖巧
。
似乎只有失落之城会拥有怨恨和疯狂，而在失落之前，这些情绪就像是和城市意志无关样。
他们区别在哪里？拉莱耶想。
从可以交流到无法听到彼此声音，从不能干涉现实到可以干涉，从触碰不到到能够触碰，从被看见就会让人疯狂到就算直视也能够安然无恙……
想到这里，拉莱耶突然有个想法。
。”哥谭淡淡地说，“他很聪明，心思莫测，你也可以说他有点疯，而且他同样很敏锐，如果察觉到危险，他会毫不在意脸面地抛弃同伙逃跑。不过也仅此而已，他不是超人类，杰森想抓住他并不难。”
她摇摇头：“你不需要参与，这是他们三个人事。”
既然哥谭这
说，拉莱耶也就相信她判断，不过她还是注意到哥谭神情依旧很淡。虽然在对她说话，可是鹰身女妖眼睫低垂，仿佛冰海般澄澈蓝眼睛敛着晦暗难明情绪，像是在思索什。
拉莱耶想想，觉得哥谭可能在思索小丑事，她在堆疑问里挑选下，问：“所以小丑都做过什？”
接下来路，哥谭捡重点给拉莱耶科普下小丑所作所为。
“你说，小丑有点精神失常，”她试探着问，“是因为看到你吗？”
她听到哥谭笑声。
鹰身女妖望着无边夜色，声音也轻得像是夜空中呼啸风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她说，“最让
难过是，他从来不是因为看到才疯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上章评论多起来！你们怎回事，
“他和普通罪犯不同点是，他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，你可以说他甚至在期待死亡。”哥谭说，“你可以折磨殴打他，但哪怕奄奄息他也只会大笑，这些无法对他真正造成伤害，死亡本身也不能，如果你杀死他……反而证明他才是正确。”
她说这些时候依旧没有太多情绪，甚至不太像拉莱耶认识哥谭。
很奇怪，拉莱耶已经知道小丑都做过什，他带给哥谭伤害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少，可哥谭提起小丑，却没有多少恨意。
拉莱耶回想遍，发现城市意志似乎都不会憎恨带给他们伤害人类。
大都会对超人情绪从来不能说是憎恨，哥谭早就习惯她承受切，布鲁德海文从没有提过被她清洗那些人类是如何为所欲为，华盛顿更是好像从未遭受过破坏样安然，然而聊天时拉莱耶才知道，两三年前神盾局曾经有艘天空母舰坠落在华盛顿土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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