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15章(2 / 4)

戈登摇摇头,苦笑着:“作为戈登警长,不能这说,不过作为詹姆斯·戈登……她需要是心理医生和律师,如果不是她,们不知道多久才能抓到那个混蛋,而且差点,她也会变成新牺牲品。”

他没有点明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蝙蝠侠在脑中迅速思量片刻,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
戈登无声地松口气:“除此之外就没有……”

他抬起眼睛,如既往,眼前已经没有之前那个坚若磐石

“出意外?”

“没有哪次你可以不这神出鬼没。”戈登摇摇头,掐灭烟,转头看向身后蝙蝠侠,“意外……就来说,确算是个意外。”

他有些古怪地说:“你在追查连环杀人犯已经被捕。”

蝙蝠侠神情没有变化,不过内心微微动:“你们在哪里抓到他?”

们没有抓住他,他是自己送上门。”戈登说,“事实上他现在正躺在医院里,几小时前有个女孩用电击棍和撬棍把他打晕……他现在还没有醒。”

深深疲惫在这刻席卷她,让她无法再保持精神。

刚刚那瞬间,需要是百分之百二勇气与果决,需要是把自己赌上狠劲,需要是掏空自己爆发力,这切都要消耗拉莱耶精力,更何况这两天她直在密集地完成任务,睡眠时间加起来可能只有正常人半,在悬着心放下来瞬间,她意志再也无法和疲惫拉锯。

她闭上眼睛,不知不觉睡过去。

路人注意到她昏睡,立刻将她送上救护车,在吵吵嚷嚷中,并没有人知道两座城市意志正在注视着这里。

“他们……”纽约坐立不安,如果他现在是可以被看见状态,恐怕已经开始在地上磨爪子

蝙蝠侠:“……”

他感觉自己现在心情很诡异。

追踪几天依旧摸不着尾巴凶手被个女孩打进医院……而且根据戈登微妙反应来看,那个女孩恐怕只是个普通人。

“那个女孩——们暂时推测是他选择新目标——声称自己是正当防卫,她因为看到凶手从口袋里掏出刀试图攻击她,时情绪紧张,才使用电击棍,可惜他们当时距离太近,没有证据能证明她说法。”戈登皱着眉。

蝙蝠侠观察着他反应:“你相信她?”

让他平静下来是哥谭声音。

“没关系,”她目光包裹着远去救护车,“会看着她。”

……

今夜,哥谭蝙蝠灯再次照耀着这座城市夜空。

戈登倚在蝙蝠灯边抽烟,烟雾模糊镜片,他想着这工作,不自觉走会神,直到熟悉沙哑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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