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相贴，摩挲间似有轻颤，他喉结上下滚落，忽地生涩出声：“摇摇。”
谢星摇
怔，很快轻笑回应：“嗯。”
“摇摇。”
他将每个字都说得珍重，如同在轻轻触碰无上至宝，不敢用力，又舍不得放开。
息风过，谢星摇听见他说：
这也是他在离川的记忆中曾说过的话。
夜跌入深不见底的泥潭，这个心愿早已离他太远太远，连晏寒来自己都快要忘掉，谢星摇却将它小心藏好，直记在心底。
在许多年后的今天，她亲手拾起了他当年的理想，清理好污秽脏浊，小心翼翼捧到他眼前。
“在那之前和之后，我都会在你身边。”
少女双颊隐有酡红，双目却是晶亮，抬头凝视着他的双眼，倏然笑：“因为，我也是属于你的。”
布料只有薄薄层，隔着它，晏寒来能感受到股温热。
他像被火灼了灼。
谢星摇心跳如鼓。
四下仿佛变得极静，唯独剩下绵长的呼吸，她拉着晏寒来的双手渐渐向后，直到揽住她腰身。
旋即她松手，环上他后颈：“是这个。”
是当初在他记忆里，离川被屠前，谢星摇见他练习的最后那式剑法。
……可他分明已经成了这副模样，就算除去邪气、修好右手，要想练成这式剑法，也不知还要多少时日。
他甚至不知道，自己要过多久才能握剑。
晏寒来不愿让她失望。
“送你的第个礼物。”
“将来嫁给我，好不好？”
他的心蓦地软下来。
心潮汹涌，吞噬意念，晏寒来将她抱得更紧。
在这世上，不会有谁比谢星摇更让他喜欢。
涌动的情与欲翻涌如海浪，少年不知何时探出双狐耳。
心中的悸动抑制不住，晏寒来贴上她双唇。
——在少年触手可及、咫尺之距的地方，是她自己。
“生辰快乐。”
谢星摇说：“祝晏寒来生顺遂，尽早将《溯明剑法》练到第五重，同知心好友并行侠仗义，降妖除魔。”
似曾相识的话语。
晏寒来静静地听，喉间微涩。
月光落在她眼底，荡出柔柔清晕，谢星摇抬头看着他琥珀色的双眼，忽然伸出双手，握住他手腕。
她笑了笑，双手回拉，于是也牵引着晏寒来的掌心直往前。
来到她腰间。
“第二个礼物——”
少女的侧腰柔软纤细，向内里凹陷出流畅弧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