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骁抿着薄唇,目光刻意避开夏稚,直直地望着远处,过几秒,像是终于抑制不住什,眼眶滚出几滴热泪,掉在夏稚手上。
“以前,怪过你,怪你丢下,怪你不记得。”
“可是到现在才明白,最爱人,险些因为丢掉性命,而那时,甚至在恨你…”
“如果你没有遇到,可能会有段不样人生,也不会经历这些痛苦。”
夏稚红着眼眶,双手轻轻捧着沈时骁脸颊,笑笑:“如果让重新选,还是想遇见你。就算明知道孟子衿会因为这件事记恨,害,依然想让你喜欢。”
沈时骁:“不多,就两杯。”
调酒师轻轻咳嗽声,装作什都没听到。
“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手指轻轻抚着沈时骁头发,夏稚轻声说:“有什不高兴事,可以跟说说。”
沈时骁伸出手心挡住自己视线,手肘撑着脑袋,将头别过去,声音沙哑得可怕:“没有。”
白越这会子终于看出不对劲,这两人应该没有吵架,但这是怎?
反应有些慢,回答:“没。”
白越又说:“夏稚在满大街找你。”
沈时骁死寂沉沉目光中终于掀起波澜,低声问:“他不是在孟家?”
白越努努嘴,正要开口,身后忽然响起匆忙脚步声。
夏稚小跑着来到沈时骁身旁,蹙着眉:“你为什关机?不是说去公司?怎跑到酒吧喝酒来?”
沈时骁抓住他手,目光落在他那双真挚眼眸上。
夏稚:“发生件悲剧时,为什要找施害者动机呢?不管他因为什动机做出这种举动,只要他是个人,就不应该这样做。他做错,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。他恶劣品行,不要让别人为他买单。”
白越听到这里,也能猜到孟子衿做什事,打算过去和他们起吐槽孟子衿混蛋。
这时,夏稚从口袋里掏出那份股权转让协议,像哄孩子似,
沈时骁突然站起来,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,抬腿向外走去。酒吧后门,有处小花园,他胃有些恶心,难受地坐在长椅上呼吸新鲜空气。
夏稚和白越追上去。
门口,白越问:“时骁怎?今天有些异常。”
夏稚缓缓摇头,朝着他走去,蹲在他面前。
“是因为孟子衿伤害事难过吗?”夏稚蹲在地上,仰着头望着他。
沈时骁垂着睫羽,将酒杯悄悄推向白越,低声说:“陪合作商喝酒。”
白越就差翻白眼。
这大哥真是撒谎都不会。
放眼望去,京圈里哪位敢称自己能让沈时骁陪他喝酒?
夏稚叹口气,凑过去将手臂搭在他脸上,侧着头:“喝得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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